是戴着口罩,然后时常在外面扮演“顾总”。她总能在大会时、在电梯中、在各种地方“偶遇”真的顾总,她从不和她打招呼,却听她怎么和别人打招呼,她远远跟着她后面走路。就这样,有一天她穿了一身女式西装,摘了口罩走进凤舞大楼,所有的人都很恭敬地在叫她“顾总”。 “我也觉得这很奇怪,装成她的时候,我非常不舒服……”黎白杨声音很低,却在颤抖,“但是董事长告诉我,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可以完全取代她……我和顾白枫本就是一胎双生的姐妹,她因为当年被父亲抱走,就随随便便就成为高高在上的顾总,而我却在外面拼命还要饿肚子,凭什么?” 我轻轻揉着她发烫的半边屁股。她的陈述戛然而止,我又没有继续逼问,我们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恨你妈妈吗,”我犹豫半天,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问题。“她没有让你获得更好的生活,还……不知所踪,留下你一个人……” 黎白杨浑身一震,我似乎正切中她最挣扎的地方,她几乎要推开我,要逃开,好像无法承受这个问题,更无法细想这件事,可是我死死抱着她,把她整个禁锢在我怀里,我腾出一只手来,怎么抚摸她的后背也无法让她平静,最后只好几个巴掌甩上她一边屁股,只打那一边。一时间空气里只有啪啪啪的巴掌声。 “唔嗯……!哈啊、” 黎白杨忍不住地哼出声来,我马上停下,我想她一定很疼了,毕竟我的手掌都发麻了。她急急喘着气,却用一只手往后摸到我的手,拉着我又轻轻往她身后拍。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惩罚”不够。看来在黎白杨心里,这个冲突比我想得更严重,我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毫无疑问她过去很爱她妈妈,但是“扮演顾总”却让她离妈妈越来越远,她知道了顾白枫的存在,也正体会着另外一种完全优渥的生活,没有人想由奢入简。至于对亲妈有没有到恨的程度,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我要她自己清楚地说出来。 站着拥抱的姿势我不好用力,于是我往后退了一步,把她侧过身来,轻轻压下她的腰去。她很乖地任由我摆弄,做出动作,扶着膝盖弯下腰,我看到她两侧屁股上不对称的颜色,左边比右边深好多,也更肿胀,像个红馒头,我刚一把手重新触上她左边屁股,都能感受到她大腿的微微颤抖,我这次抡圆了胳膊,她毫不反抗,咬着嘴唇,被我一连串的巴掌打得一直往前拱,我用另一只胳膊拦在她身前才让她没有因为惯性被我打趴下去。她抓着自己膝盖的手曲起来,指甲都深入皮肤里。 疼痛感与惩罚感大概更让她清醒了许多,她沉默地忍着、受着,直到我感受到胳膊上的濡湿,一滴、两滴,泪水不断掉落下来,砸在我胳膊上,也砸在地上,黎白杨哭了。我根本无法继续惩罚她,我扶起她,抱着她,她抓着我的背,呼吸频率都变了,声音颤抖。 “我不应该恨她。我怎么能恨她。”她哭着说。“她明明是最好的母亲,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我知道不是她想丢下我的,她一定还活着,在等我……所以我也得活着,得好好活着才能去找她,哪怕是要做个替身……” —————————— 这段还有个尾巴?检修中 我们小时是个被邻家姐姐纵容的对黎限定攻 与其说是下克上,不如说到这里年龄差已经没什么重要了……有人知道姐姐大她叁岁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