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挪开过,刚开始还有点礼貌,后来那种盯猎物的眼神开始让她不悦。 这顿饭杨树萍和冯老聊得很起劲,见冯老该休息了才不舍的分别。 杨舒萍扶着冯老先下楼,包间里只剩下习月和冯既洲。 她的第六感果然很准,没了长辈在这,冯既洲开始显露本性,一手拦在门上,将她逼到了墙角。又用流气的目光扫视了她的全身,尤其是那双笔直的长腿,摸了摸下巴说: “你年初走了那场内衣秀,我昨天还特意翻出来看了。” 他似乎在回味什么,不禁挑眉,“真是每一处都想占为己有。” 习月忍住了火,迎着笑推开了他,“冯少,你看过的美女那么多,还差我这个吗?什么胸什么腿你没碰过啊。” “差,还真差,”冯既洲凑近了一些,“哪个男人不想睡一个超模呢。” 习月再忍了一次,客气一笑,“冯少,先忍忍。” 多看她一眼,冯既洲就想把她吃了,手扶上了她的细腰,“一会跟我走?我在附近新买了顶楼公寓,我让你做第一个进去的女人。” 她将他的手慢慢挪下,他还不愿意,她又用了点力,“我凌晨2点半飞巴黎,后面有场很重要的秀,不好意思。” 他耸耸肩,“ok,等你回来,我接你。” “好。” 终于摆脱了这个人模狗样的冯既洲,习月跟着走下了楼,她发现冯老和妈妈还在门口聊天,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冯老很喜欢她,拉着她的小手,拍着她的手背,问: “对我孙子满意吗?” 随后,习月不知道哪根筋被刺激到了,凑到了冯老的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还有点调皮的笑了笑:“听说您家还有一个小少爷,我可以见见吗?” 冯老皱起了眉头,渐渐放开了她的手,犹豫了很久。 - 习家算得上是书香门第,祖上有点富,家里在市区的房子很是宽敞。习父过世得早,所以杨树萍对习月相当苛刻严厉。 一进门,杨树萍将车钥匙甩在沙发上,不满的数落: “你以为声音小我没听到你和冯老说了什么?你是在质疑我做事吗?冯家两个儿子,大儿子能力了得还受宠,你跟着他,后半辈子就是享福。那个小儿子,成天抱着针线,没点大志,你见他干什么?” 她呼吸急促,“我真是有天会被你气死。” 这些年,习月也习惯了妈妈的性格,毕竟是亲妈,她再叛逆也懂分寸。她知道妈妈的言下之意,是在讽刺自己的眼光。 但她还是强调了一嘴: “那个冯既洲不行,就是个穿金戴银的流氓。” “流氓?你什么时候长进到吃顿饭就有识人的能力了?”果然,杨树萍下一句就是那件嚼烂的事,“大学头两年你拿做模特挣来的钱,去养那个什么破研究生,最后人拿你的钱养了别人,就你这眼光,你看得准什么?” 习月一阵气上来,烦透了,懒得争辩,回房收拾行李准备去机场。但杨树萍说起劲了,追到了房门边,“这些年你但凡能谈出个像样的感情,我用得着帮你相亲?” 后面又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最后,头嗡嗡作疼的她,实在没忍住低吼了句:“妈,我一会要飞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