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向顾微庭索了欢,她的反应比往常强烈,衣服未脱,花穴已动了情,花瓣数层,一层层绽开。 花径倍常湿濡温暖,顾微庭食指探进去的时候不禁吃一惊,问:“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甄钰双臂紧搂顾微庭,红舌忽地吐出,抵他的口角与唇缝,细细舔舐,底情挑逗:“今日甚爱顾老师。” 从两片满是谎话的唇瓣里听到爱一字可真难得,顾微庭偏头,与甄钰额贴额,顺势张口将送在嘴边的香舌含进口中,互搅互动,也捻着被撩动的性器,凑近粉缝滑动。 甄钰粉脸低垂,眼波流转,看顾微庭的昂然之物做研擦之势,不看也罢,看之有些心动,失了力气,娇喘连连躺回床上,等待插入。 她清晰地感受到有手指扇开花瓣,圆滑的龟头就着穴口,一个呼吸之间性器进入盈寸。囫囵的龟头卡进来,而龟身迟迟不送进,滋出的痒意无处可发,甄钰腰臀抬起又下沉,情穴迎去,性器趁水带滑滑进去大半,龟头直搔花心。 “等一下。”眼看要被纳到根部,顾微庭连忙掐住甄钰的腰,在甄钰疑惑的目光下,一截截抽出再极尽温柔地插入血海深处,欢磨花心。 甄钰乖乖躺着,任凭顾微庭在粉股间乱顶乱抽。 性器一抽一插,红润极嫩的穴肉从内翻出,而春水泌得紧,一阵又一阵似乎没有止意。顾微庭两下里受用,左手做了甄钰的枕头,说:“宝宝,闭上眼睛。” “为何?”甄钰面色红润。 顾微庭已忍不住俯下身,“让我吻吻你的痣。”痣可爱,生在甄钰的眼皮上更加可爱,赤裸相见,私处相连时,舌尖便蠢动,欲品尝那颗痣。 热气洒面,甄钰不自觉闭上眼,顾微庭嘴唇用力啄一口,舌尖才吐出,左叁圈右叁圈舔弄。 抽插的速度越发慢了下来,甄钰熬不住他的温存,推一推紧贴双乳的胸膛,说:“顾老师你快一些,里头痒。” 顾微庭吸溜不迭吞入口中的唾沫,右手端住毫无瑕疵的雪白乳儿,指头似撩琴弦一样,往上弹了弹乳头:“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张精致的提琴。” 乳头敏感,甄钰浑身玉肉时颤时紧,顾微庭笑之,继续弹了几回,红艳艳的乳头波动,别有佳趣:“他说必须要了解女人颤动的琴弦,胆小的琴键,反复变化的指法。一般的男子对待女人,大多是猩猩弄提琴。嗯……我不想当大猩猩。” 甄钰听的认真,听到最后一句话“扑哧”笑出声:“我还以为顾老师废半截舌头说这么多,是想表明有多爱我,才愿意磨功夫来了解女人颤动的琴弦,胆小的琴键,反复变化的指法,原来是不想当大猩猩。” “我的意思是当大猩猩的男人,会让女人患上歇斯底里症,对男人来说不只是丢脸。”性器在花穴里不舍分隔,挑逗甄钰的时候,顾微庭偶尔腰臀耸耸动。 “但巴尔扎克说了,大部分男人都是大猩猩,嗯,顾老师的哥哥也是大猩猩。”甄钰翻了个白眼,倒不如冷待花穴,偶尔的抽动只将她春心转炽,欲火蔓延,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真想开口让他和自己痛痛快快弄上一回。 不经意提到顾玄斋,顾微庭脸沉下,性器迅速胀大一圈,他撞进深处一搅,说:“他是Party?Animal,比大猩猩可怕,即使某日你我毫无利用价值了,也别去招惹他。” 甄钰头偏转,两眼看别处去,顾微庭掰正她的头颅,佯做不耐烦之状:“选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与他打交道,我会吃醋。男人醋起来和醉酒吃春药一样,会丧失做爱的技术。” 甄钰颊鼓鼓,呼的一口热气到顾微庭脸上,放胆反问:“什么是做爱的技术?顾老师你有技术?” 八点之前,我还穿着短裤短袖乱晃,八点后,默默钻进了被子,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