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绵的名字,隔壁阳台吹风的朱九良听到这喊声,怕关意绵的家人继续担心下去报jing之类的,便赶快给关清鹤打电话。 ——没有接,应该是没拿手机吧。朱九良只好下楼去找他。到门口想起自己没穿上衣,朱九良也不好再回去拿一件穿,就只穿了外套。 跑到关意绵家门外,朱九良大声喊:“关清鹤!” 他已经不再喊对方“关哥”了。 关清鹤跑过来,焦急地问:“你知道关意绵在哪吗?” “在我家。” 关清鹤听到后松了一口气,快速冷静下来,这才发现朱九良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外套,扣子松松散散扣了两叁颗还扣错了,小麦色胸肌与腹肌在月光下映出淡淡的光泽感与莹润感。细细闻,朱九良身上还有着没来得及被风吹散的丝丝麝香味。 关清鹤内心燃起熊熊怒火,口不择言:“怎么——做太激烈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你们怎么玩的啊,碧血洗银枪吗——” 话还没说完,朱九良打断他:“你家止痛药没有了。绵绵来了之后就睡了。”顿了顿,他补充:“是我自己没忍住,自己发泄了一下。” 关清鹤没话了,冷冷地注视着朱九良——尽管才十六岁,朱九良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他的肤色是小麦色,比自己的象牙白更有男人味,连肌肉都比自己的更大更有力量——不知道下面是不是呢?关意绵那贱人应该是越大越喜欢吧?!他越想越气,还想发作却没什么借口。朱九良见他不说话,朝他点了下头就走了。 恶狠狠盯着朱九良离开的背影,幻想着他和关意绵会怎样彼此亲热地相处——关清鹤竭力掐着自己的手心,咬着牙,用力到下颌都发酸——凭什么啊!他才是关意绵的哥哥! ----------------------- 被子捂着,热气出不去,有些热,关意绵蹬了被子。不一会热气散尽,关意绵又被冷醒了。 怀里是朱九良已经凉下来的睡衣。窗户没关死,溜进来的风给睡衣染上和关清鹤同样冷冽的气息。 之前伴随疼痛而来的脆弱感已经减弱很多了,但是关意绵抱着这件睡衣眼睛和鼻子又酸涩起来——她不想要冷冷的了,她要热热的暖暖的。 哭了一会,朱九良推开门走了进来。 关意绵没有动,朱九良却感觉到她已经醒了。他抬起关意绵的下巴,被吓了一跳——“怎么又哭了?” 眼泪沾湿睫毛,都糊在眼前。关意绵看不真切他的脸。 “你去哪了?”一股泪又涌出来:“想你。” 人在脆弱的时候更感性,这时候的话或许不作数——尽管如此,朱九良仍然感觉心被填满了。他低头亲了亲关意绵的额头:“你一直蹭,我都硬了。” “怕吵醒你,没敢动,越忍越难受,就自己撸了一发去阳台吹风。”他没有提起关清鹤,怕关意绵再难受。 “哼。”闻到他身上确实有点色色的味道,关意绵被哄好了。她抱住朱九良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被夜风眷顾了好久的朱九良凉凉的,脖子是,嘴唇也是。 “怎么这么多水呀,上面和下面都这么多。”朱九良顺从地被她抱着。 借朱九良为载体,关意绵被秋夜冷冽的气息包围了——只是,她突然又觉得冷冷的好像也不错。 —————————————— 哥哥会后悔吧,哈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