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尽洲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但一瞬过后他立马恢复正常。 “我当然事事为了你。” 他轻叹一口气,没再继续说话,安静地吃饭。关意绵内心有点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愧疚,但她又不想道歉,也闷头吃饭。一时之间饭桌上的气氛不复刚刚的和谐。 老房子的厨房很逼仄,几乎没有多余的空位放洗碗机,薛尽洲网购了个体积很小的,还没到。于是吃完饭,关意绵主动承担了刷碗的任务,薛尽洲没拒绝。 她刚在海绵上挤上洗洁精,身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接过了碗与海绵。 “别回头。”她刚想回头,刻意放低沉的醇厚音色就在她耳边轻柔地穿过鼓膜飘进耳蜗,在大脑皮层炸出来一小簇电流,酥酥麻麻。 关意绵软了半边身子。 “你干嘛……我要洗碗。” “我在这,家务还轮得到你做?”伪装的成熟一秒破功,独属于他的清亮少年音却让她更湿。 一股热烫突然贴上底裤,为逐渐扩大的湿痕也贡献自己的力量。关意绵彻底腿软,无力地靠着薛尽洲。他却仿佛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一无所知,又稳又快地刷着碗,底下也同样又稳又快地刺戳。 内裤被顶得七扭八歪,饥渴的屄肉一点点吞吃着布料,粉白的唇肉逐渐露了出来。上面粘附的一层蜜液甫一接触凉凉的空气便立刻变冷,下一秒又被滚热的龟头再次升温。 “好热……屄都被烫化了……”关意绵见薛尽洲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骚话张口就来,还主动扭腰扭屁股去追逐不听话的龟头。 她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 两人的欲火在这场“龟头保卫战”中不断燃烧。本就轻薄的内裤不知不觉拧成一条线紧紧勒在屄缝里,非但把小阴蒂压得都流泪了,还时不时狠狠刮一下敏感的冠状沟,让龟头被刺激的狠狠跳动,隔着一条布料拍打着松软流水的穴口与可怜兮兮的阴蒂。 “好痒……别动了……让我磨一磨……”娇媚的哼唧声响起。明明是想逗他,关意绵自己却陷进去。她怎么也捉不到龟头,心里急迫,大脑被情欲熏得无法思考,连“用手抓”这办法都想不到。 “没不让你夹啊。”刷碗已经到了最后一遍,薛尽洲也快忍不住。他暗中加快速度,嘴上却不饶人,逗着关意绵的乐。 他刷碗的节奏一快,身下的性器也跟着加快。关意绵更吃不到了。她急得流泪,索性放弃抵抗,撑着桌沿喘息。也就是她停下的一瞬间,龟头突然重重地撞上去,竟然隔着一层布料把阴蒂牢牢吸在马眼里! “哦……”两人都舒爽地叫出声,关意绵更是漏出一大滩爱液,全都淅淅沥沥地喷到地上。 这滋味太美妙,薛尽洲擦着手忍不住扭着屁股继续顶弄,让彼此嵌入得更深。纯棉内裤做工再好,对于这两处敏感的部位来说都太过粗糙了,阴蒂与马眼之间一方面感受着巨大的挤压,另一方面还承受沙砾般的摩擦。 “啊啊啊啊~别扭了!再扭阴蒂就掉下来了呀啊啊~!!”——好酸好麻!那里仿佛被上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过一般酸爽,关意绵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这种感觉到底有多要命,她只觉得太阳穴、耳朵,全身各处都在剧烈跳动,脑中的轰鸣让她向下狠狠坠落,快乐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用摔得浑身碎骨才能弥补相消。 全身都跳动不是她的错觉,阴蒂在马眼里越跳越肿,大概比最初足足大了一倍,红豆直接变花生。马眼的肿胀也不遑多让,同大豆豆挤占抢夺有限的空间,一时之间两处紧密贴合到腺液都流不出来。 “我、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