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认真地琢磨了几秒,还是没能琢磨出来他们为什么艾特自己,索性扭头询问场外援助, “阎放学长, 你们出手帮忙了吗?” 昨天晚上, 应恬没能拒绝得了颜穂,在黄家住了一晚上,今天上午先是和室友碰面喝喝奶茶吃吃美食。 应恬挨个店亮出金光闪闪的vip卡, 带着室友把能吃的美食都吃了一遍。 下午疯玩一通,确定把上午吃的美食都消化了,应恬才坐上阎放的车前往部门见面会,见面会在京郊的一栋山间别墅。 林邀说别墅里有个很大的温泉池,晚上睡前她们能一起泡温泉看星星。 阎放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没正面回答, “怎么会这么想?” “我有自知之明呀。”应恬待在阎放车里也不拘谨,弯腰从小柜子里拿出一颗橙子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公告里要是艾特【来都来了】倒正常, 艾特我就不正常了。” 阎放侧眸看了眼应恬,难得出声主动要求, “能帮我拆一根吗?” “?!!!”应恬惊得瞪圆眼睛。 阎放学长也不是爱吃棒棒糖的人吧! 虽然这么想着, 但应恬手上倒是很快地拆开了一根薄荷味棒棒糖,还递到阎放唇前,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阎放微微低头, 咬住棒棒糖, 清爽的薄荷味顿时沁入唇齿间。 应恬歪了下头, 抿着嘴里的橙子味, “我以为你车里的棒棒糖是给我准备的。” “是给你准备的。”阎放面不改色, “我不爱吃棒棒糖。” 话音落下,他就三两口嚼碎了棒棒糖,趁着红灯停车的时候,两指夹着棒棒糖的糖棍扔到车内的小纸篓里。 “哦——” 应恬轻轻地哦了一声,坐直继续看着车前。 直到绿灯亮起,车子继续启动,她才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所以你是喜欢吃我拆的糖。” 阎放刚咽下的碎糖险些呛住,硬是忍着清咳了一声。 应恬从后视镜里看到阎放冷峻的侧脸,轻轻翘起唇角,半晌,低下头,叠着手里刚刚拆开的棒棒糖的糖纸,心里的小人苦恼地杵下巴:怎么办呢,不想挑什么黄道吉日再告白了。 橘红色的夕阳隐在云层里,染出一条条霞光似的绸缎,很快,车子涌入车流里,有极淡地薄荷味和橙子味混着风飘散开。 —— 秦家。 秦母看着突然从老宅来到家里的秦父,轻咬住唇,连沙发都不敢坐实了。 秦父坐在秦母旁边,眼底乌青,眼里充斥着红血丝,衣领很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酒味,他刚刚宿醉回家便被秦老爷子抓了个正着。 相比形容狼狈的秦父,秦老爷子的穿着很是干净整洁,但整个人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本来就灰白的头发这下已经白了大半,握着拐杖把手的手不自觉轻颤。 家里的三位主人都这个样子,佣人们也提不起精神,甚至有人考虑起另谋生路了,谁知道秦家什么时候就会垮掉。 准确说,别墅里的佣人有一小部分已经离开了。 秦老爷子瞥向秦父,气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神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疲惫,转而问秦母,“应恬真和桦喜的廖总认识?” “我亲耳听见的。”秦母轻声回答,“商场的刘总经理在应恬面前处处卑微讨好,嘴上说着廖总一早交代过,但凡应恬在商场买东西,一律免单。” 秦母试着猜测,“我想廖总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应恬帮了什么大忙。”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