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吗?” 苏墨点头。 宋霜霜彻底精神了。 她们昨天头脑风暴了那么多方案,唯独没有一个是傅时朝失忆后怎么办? 苏墨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的补充,“你也不用紧张,他失忆极具针对性,只针对我一个。” “只把你给忘了?”宋霜霜被噎住,岂止只是针对性,分明还极具侮辱性。 不喜欢就算了,把人彻底给忘了算怎么回事? “嗯。”苏墨笑,“怪让人嫉妒的,怎么不给我安排一下。” “快呸呸呸!”宋霜霜大惊小怪跳起来,非要摁着她“呸呸呸”收回刚才的话才罢手。 她往苏墨沙发扶手上坐,拿过自己的那杯冰美式,跟苏墨的碰杯,“反正都离婚了,他现在就是飞天都跟咱没关系了!” 苏墨碰回去,“没错。” 即便他失忆不记得她了,他们的婚还是要离,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 苏墨懒洋洋的靠着沙发,随手抓了下长发时没头没脑的道:“纪念日那天的蛋糕我许愿了。” “嗯?” “愿望倒成真了。” 宋霜霜搅拌着冰块,随口调侃,“怎么,傅时朝车祸你许的?” “错,”苏墨扯唇淡笑,回侃,“是许愿他再也不能尽人事,后半辈子都得为姐姐守身如玉!” “卧槽!” “女人,你好狠,我好爱!” 说着,宋霜霜矫揉造作的给她比了个心,附送飞吻一枚。 苏墨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吹灭蜡烛许愿: 能不能让傅时朝也喜欢她。 就一次。 一次就足够。 * 苏墨在酒店睡了个整觉。 宋霜霜早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从白天睡到了深夜,补回了她这几天严重不足的睡眠。 她刚想着点份外卖时,时余电话打过来,言简意赅的告诉她这几天直接负责傅时朝,杜绝任何的负面新闻。 苏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时总,我还有其他的案子,脱不开身。” “所以你负责的其他人的身家也是超过了千亿吗?”时余问。 “……没有。” 时余:“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你可是傅总钦点的。” 苏墨还没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窗外在夜里亮起的霓虹灯,发了好一会儿呆,她不知道傅时朝想干什么,都忘的干干净净了,再见面应该是去领离婚证。 连着几天,苏墨都没在医院露过面,她就当是休假,吃喝玩乐,一个不落。 心思不在男人身上时,连空气都是甜的。 愉快的休假一直持续到傅时朝的助理发消息提醒她傅时朝该出院。 为了防止被拍到,出院选在了晚上,苏墨检查过周边,确定没什么记者蹲守。 她到病房时,出院手续已经办好。 苏墨只穿了条吊带裙,纤秾合度的身形不需要任何额外修饰,外面搭了件短款浅色的薄衫,露出两根细长的锁骨,肌肤瓷白胜雪。 167的身高,再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随便走走都像是走t台。 助理最先注意到,刚对视就移开视线,一张脸烧的通红,“傅总……傅总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 苏墨立在门口没进去,视线越过助理,落在他身后的挺拔清隽身形上。 傅时朝已经换下了病号服,头上缠绕的纱布被拆了,只在头上伤口的位置上贴着块,医生说缝了五针。脸上,总算有了健康的血色。 “来了。”他先打了招呼。 苏墨只是点了下头,算作是回应。 她现在认知清楚,他们除了没领离婚证,基本跟离婚了没区别,称呼前夫前妻都不为过。 “我先送行李。”助理始终低着头,耳朵还是红的滴血。 傅时朝走出来,闻到了她身上的冷调的香水味。 没等他开口,苏墨已经拉开了距离,语气疏离,“傅总,你先。” “谢谢。”傅时朝嗓音低沉。 回星河湾的路上,苏墨始终保持着距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工作态度,即使有几句交谈,称呼也始终是傅总。 到星河湾后助理将行李送进屋内后就离开,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两个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