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不已,看不清周遭的情况,且她发现自己越抗拒,任嘉年便操得越发凶狠后,她只能渐渐收起自己的力气。 “唔……唔!”如果可以,荆心语真的想用自己的毕生之力去将任嘉年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条件并不允许,对方压根不给自己发声的机会。 她唯一能做,仅有操起个屁股,好让突然进来发疯的任嘉年射出来,结束这趟被强迫的旅程。 这一次,荆心语算得上是意识清醒了,她曾认为自己不会再和任嘉年发生意外,却从来没有想过除了意外之外,任嘉年的想法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猜得透的。 今天他能在自己洗澡的时候闯进来操她一顿,谁知道明天他会不会在学校里压着她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继续操? 浴室里很快便响起两幅肉体发生碰撞的声音,荆心语被捂住嘴巴,而任嘉年又处于失声状态,所以这场性爱游戏,真正清晰可听的仅有水声和抽插声。 因此这注定不是一场愉快的性爱,毕竟没有人做爱是能够做到两个人都同时发不出声音吧? 可是荆心语的身体果然是最真实的,在被强迫,被控制的环境下,还能感受到情欲所散发的爱意,快感居然来得又凶又猛,以至于让她那微张甚至被任嘉年封住的嘴巴,都不禁流水了津液来。 尽管任嘉年下体撞得有力,但他依然无法疏解近期的爱意。想要报复荆心语对自己的无视,那光是操她,操得她又爽又流口水,还不能发出呻吟之际仍不够——他还是得咬咬人才行。 于是他就像那只追了妄图伤害自己而追了对方几条街的哑巴流浪狗般,决定非要把对方的肌肤咬在自己嘴里不可。任嘉年低下头去咬荆心语的锁骨、肩膀、后背,特别是肩膀,那些能被人注视到的位置,都要一一留下红色的痕迹。 荆心语察觉到任嘉年的动作,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是要拒绝对方的此举行为。而得了肉的狗又怎么会轻易放弃?他就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仅属于自己的战绩,然后要那些喜欢她的,她喜欢的人,永远对她的痕迹心怀猜疑。 若说第一次留下的吻痕没有被温平注意到,又或者是被荆心语用其他理由圆了过去,但任嘉年死都不相信现在他在她身上种下的印记还会被温平所忽视。 他开始感觉到荆心语的“唔唔”声骤然变了个调,任嘉年把她的身体压在墙壁上,确认她无处可逃以后,再用力将荆心语的脸扭了过来。 荆心语的眼睛通红一片,他虽然分不清究竟她脸色那些究竟是洗澡的水珠还是水汽,但他却能清楚得知道,荆心语现在是在哭。 为什么哭?任嘉年在心里问道。是觉得被自己操了觉得委屈而哭,还是因为身上被留下痕迹害怕被温平发现而哭?但是这些疑惑,他问不出来,亦不可能知道确切答案,还不如直接吻住对方的唇更实际。 因此他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在荆心语即将发出哭喊声的时刻,又用自己的嘴巴紧紧堵住,不让她漏出任何声响。 “唔……”荆心语现在是半张脸都贴在较为冰凉的墙壁上,乳头更是被抵在湿润的瓷砖上,通过任嘉年的操弄,却被迫跟着节奏在墙壁上摩擦,压根就不需要任嘉年的爱抚,都能硬生生得将自己的乳尖给磨硬,从而增添了不少的快感。 荆心语觉得自己当下确确实实是该哭的,哭任嘉年的报复,哭好不容易恢复如初的恋爱关系的破碎。不过,到了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哭,甚至有没有可能是任嘉年操得太爽而爽哭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索性闭上眼睛只想去感受小穴处传来的快意,等后头来任嘉年觉得自己操得太狠了,终于肯松开她的嘴巴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荆心语却下意识地闭紧了自己的上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荆心语才猛然发现,在任嘉年选择不再堵住自己的嘴巴,在最该发出声音向浴室外面的父母发出求救的时候,在最该喊自己的父母过来看看他身后的任嘉年究竟是什么畜生模样的时候——她居然自己乖乖闭上了嘴。 因为她并不是真的想求救,她更想在不被家人发现的情况下,和任嘉年做完这禁忌之爱。 原来,她在笃定任嘉年不会对外声张两人情事的同时,任嘉年也在笃定自己不会拒绝他们之际的性爱游戏。 荆心语的逃避计划,于此刻彻底宣告了失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