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尺寸惊人,刚刚在掌心跳动的时候好像还在不断涨大,我已经有些害怕了。 “可能要四根,”许商陆把我的泪水吻干,“乖,不怕,很快就扩张开了。”他话音未落,已经进来的那根指头抠挖着。 “敏敏,你好紧。”他慰叹一声,手指搅动起水花,我身体也不住地随之扭动,双腿紧紧夹着,想制止他,又像是把他的手挤得更深。 他轻轻笑着,手指灵活地震颤—“嗯-啊—”快感的浪涛冲旋而下,我被搅得头晕目眩,身体像过电一般震颤着。 “好多水。”他坏心地实时报告着,趁着我快感的余韵,快速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 两指齐屈,费力地在拥挤的甬道里微微分开,试图扩张,我只能不断呻吟,又被他吻进唇里,他搅动得愈发猛烈了,抽插着带出许多过剩的体液,滴答沾湿身下的床单。 我深陷欲海,只能攀着他,承受着他的吻和挑动,不知道时间流逝,半晌,他终于抽出手,拉着我的一只脚踝抵在他的肩头,沉腰而入,一下冲到了底。 两人都忍不住同时低喘出声,太撑了。 我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你,你轻点。” 他亲我:“好。” 许商陆慢慢试探地抽插几下,我才感到舒服,哼哼着,但他很快就变卦了,一下子又深又猛,大开大合地做活塞运动,分身在我体内冲撞着,我泣不成声,破碎地娇喘着锤他:“骗子。” 他不管,只是压低下来,抱紧我,柔软的乳房挤在胸膛之间都变了形,下身却是直进直出,像是得了味,又按着甬道深处几个让我刺激的点拼命地肏,阴茎像是把甬道全都熨烫平整,我甚至感觉那巨物好像也撑起了我小腹,一直顶到快感的尽头。 我哭着,娇声婉转得我自己都认不出,卧室里腾起的都是热气,还有交合产生的淫靡味道,我恨恨地嗷呜一下咬在他的肩头,这点报复比之他的凶猛却像是沧海一粟,他就这么把我按在床上,抽插着将我牢牢钉住,我甚至觉得自己饱受摧残的阴唇已经有些疼,又爽又疼的那种疼。 “你,你快一点。”我颤抖着声线说,想让他快点结束,他故意会错意,勾唇:“好,快一点。”他又加快了速度,我几乎怀疑他的臀上是不是装了个小马达,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累的痕迹。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怒极打他,指尖在他背脊上抓出几道痕迹,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许商陆呼吸一滞,按住我让我乖一点。 “那你快一点(干)完,”我眨掉零星泪珠,委屈地说:“我疼。” “嗯?再说一遍?”他慢下来,深埋在里面研磨,有了一点兴味:“我没听清。” 可他这样缓和的动作我又很喜欢,拖延着不想理他,只闭眼享受地哼哼。 “敏敏,说,想让我做什么?”许商陆好笑地俯下头,湿湿滑滑地舔过我的耳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