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空间感,4d的灯光秀,乐声沸腾,舞池里满满的都是人。几个穿着丁字裤的乌克兰美女在升降舞台上围着钢管跳舞,气氛热烈,不时传来响亮的嘘声。 像他们这样的,当然很少在大厅玩,新当了老板的男孩迎了过来,拉着骆池和许芮去了包房。 包房里大多是熟人,大家边聊边喝,最适合联络感情。 马上就过年了,国外读书的也回来了,有个从英国回来的还带了个八卦,和祝子明有关。 “听说被遣返了。” “遣返?什么情况,她不是在那边发展音乐事业吗?” “好像是偷税的问题,都在申请永居了,结果这事一闹就留污点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大点事儿,遣返也太严重了吧?” “你当是国内啊,国外这问题好严重的,虽然普遍都会漏点,但是找了专业的人做税收筹划就叫合理避税,不找专业的人,那就难免撞枪口上了。” 有人难以置信,“不是吧,她一大小姐连这点钱都省?” 八卦的人却啧了一声,“什么大小姐啊,正经儿的大小姐在这儿呢,咱们大芮芮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她充其量就是朵塑料花。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和芮芮打擂台,这不是自己找没脸吗?是吧,芮宝?” 许芮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实她对祝子明没什么特别印象,就是去年两人在网上隔空打了回嘴炮,对方还打输了。 只是她没把人家当回事,她身边的人都记着谁找过她不痛快呢,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前些日子还有人在机场见着她了,噗,老老实实排队做经济舱呢。” “这么惨啊,想以前她那ins上晒的车啊包啊,以后估计是要卖出去了……” “卖什么卖呀,她带得回来么,罚了一大笔钱不说还被限制入境,我看就老实待国内发展完了。不过就她之前做的那事儿,上个破节目还得罪一圈儿人,估计回来发展也难。” “谁说不是,这报应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大家颇有些幸灾乐祸,许芮这半个当事人反而没仔细听了,她想的要报应可不是这个。 那个报应还在非洲呢。 暑假那事儿过去后,祝远航并没有被引渡回国,而是因为其他罪行在非洲的某座监狱里待着。 说是只有几年,不过大几率是回不来了。 之前他和四叔公那桩公案,经过一年的时间也有了定论,不仅仕途告终,还面临刑法。他是逃了,四叔公却没跑得动,当年如何呼风唤雨,如今想尽办法保外就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看似只倒了四叔公一个,其他人难免唇亡齿寒,人人自危。 出了这样的事,全是内斗惹的祸。 三叔公老姜尤辣,心知几百年的祝家,再这么斗下去,就自己把自己玩完了。为了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他这次态度鲜明,之前的利益集团自然也树倒猢狲散。 如果说去年,祝家一些人还对局势持观望态度,那么今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负已定。 三叔公年事已高,这大约是他头一次来s市与主人家祝弘森、还有一众祝家晚辈共度新春。和他同行的还有五叔公,二叔公据说卧病在床,便是不卧病,也是年近九旬的老人。 本不应再折腾什么了。 好在现在领悟到这层道理还不算太迟。 南北两地过年习俗迥异,习惯在b市大本营里给几位叔公拜年的小辈们骤然改了地方,心情多半微妙。不过微妙归微妙,没有一个人敢多嘴说那些不相干的,尤其回避了四叔公和祝远航的事……就像家族里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气氛和睦中带着小心。 骆涵是大年前一天抵达s市,先和许芮回了一趟骆家,末了才去祝宅,给外公等长辈问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