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仅仅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从一个小省城二线部队能调到一线大城市总军区,这后台若不硬岂能办到? 这点我至今还是想不通,电话给过老头子,才知道老妈前几日心肌梗作,现在还在北京治疗,怕我担心才没把这事告诉我。 这下子就算别人不让我回去都不成,我心急火燎的等不及正式的文书下来通知几时走,自己就打好报告先飞回北京了。 北京这地,还真不知道多少年没回来过,仍是跟印象中一样,天永远不是蔚蓝的,空气中永远有沙土的气味,马路永远宽敞干净。 好在老妈的病不算严重,住院个几天就能出来,我也暂时放下心来。 现在爸跟妈已经搬回北京,住的地方是之前在北京供的那套房,原来的大院已经卖了出去,我甚是觉得可惜,比起现代化的公寓,我还是喜欢四合院多一些,那边毕竟有我打小的回忆。 爸妈之所以回北京,主要是爸的单位又把他调回来,临退休还有十来年,爸已决定留在北京。 我没细问爸是怎么把我弄到总军区的,因为我知道他原本在北京人脉就比较广,估计以前部队上的同事都堆这块了,找几个人帮手应当不难,况且这定然是给了“茶水费”,我就更没必要自讨没趣刨根问底儿了,能调回来总是好的,至少工作环境上是不愁的。 这几年在山里磨炼,不论是心智还是思想上都成熟了点,凡事觉得而没必要死倔到底,人有时候也该往前看。 在北京休息了大半个月,等总军区那边下了正式岗位报到的通知,我才动身前往。 可是拿到制服的时候我傻眼了,裙装…… 我能不穿么?我想问的是…… 尤其是觉得裙子底下那凉飕飕的感觉,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以前总喜欢盯着女孩子裙下风光,尤其是露出来的那两条长腿,又嫩又白,啧啧啧。 可是现在自己要穿,还是杀了我吧。 不懂嘛时候也跟着到北京的舞翩翩一边啃着个梨,白了我一眼。“能,除非你当上中央领导,还是一把手,把全中国女兵的制服改成只有裤装,没有裙装。” “你丫的就会喷废话。”我皱着眉忍不住骂。 舞翩翩耸了耸肩,姿势优雅转身进厨房继续找吃的。 不得已,我只能穿上,原本穿裙子就让我忒难受了,踩着脚下舞翩翩给我准备的黑色高跟鞋,更是走得一步晃叁晃。 高跟鞋训练其实以前舞翩翩就指导过,可惜我一直抵抗穿这玩意,于是隔了好些年才穿,依旧走得踉踉跄跄,左摇右摆,如醉汉打拳。 舞翩翩拖着黑着脸的我上了她那部车牌为京a8oo的奥迪a8,她喜欢跟八有关的数字,不光是车子,就连她家的门牌都是八打头,所以她说她喜欢我的名字,因为八一,可我没敢提醒她,她真挺叁八的。 车子开不进总军区里边,我还得自个儿进去,舞翩翩打算先到附近的商场购物,等我电话她后才来接人。 我还记得进总军区的时候,忍着脚下的异样感,还有股间凉飕飕的感觉,倒不是光着屁股的原因,而是这穿裙子跟穿大裤衩不一样。 当男人的时候随便一个四角大裤衩没觉得什么,可裙子,裙子包裹着屁股,紧致密实的布料贴着浑圆的臀部,越是能凸显女人身材。 这都是我少年那阵观察穿裙子的女人现的,越是短而紧致的裙子,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性致冲动。 可如今这密实的布料是贴在俺屁股上的。 还有那高跟鞋,我得防着不让它给我出洋相,最怕就是跌个狗吃啊屎了,虽然这双鞋不足七公分,我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踩着水泥地板。 是谁给女人明高跟鞋这破烂玩意儿的?! 是谁说女人高跟鞋与国民gdp有密切关系这一谬论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