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做?清河公主心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江北塘看着她因为醉酒,而变得绯红的面庞,冷笑道,“方才不是很大胆么?现在又不敢了?” 清河公主被他言语一激,内心瞬间不爽起来,她伸手一双玉臂勾着他的脖子,挑衅地嗔了他一眼。 “侯爷真是大言不惭,那就让本宫看看侯爷你是不是宝刀未老?”清河公主言罢便亲了下他的面庞,没有亲他的嘴。 面对着江北塘,清河公主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年纪不小了,自己的儿子都到了娶亲的年纪,再与她自己儿子他爹亲来亲去,着实叫人恶寒。 江北塘被她这么一撩拨,眸光一沉,蓦然将她推到在绣褥上。 清河公主原本以为与他同床共枕会十分尴尬,但事情上却让她禁不住地心跳加速,宛如回到曾经那段与他刚刚成亲的时光。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在追忆着什么,清河公主看着他渐渐蹙起的眉头,莫名地担心他想起曾经她逼迫他的日子,她蓦然抱住了他宽阔结实的身体,红唇故意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 江北侯身子一僵,随后也大力的回抱了她。 前度刘郎今又来,明明多年未在一起,却比当年更加如鱼得水,也许是年纪到了的缘故,两人都已经明白,情与欲是可以分开的。 夜渐渐深沉。 在到达某一无法言说的境界之时,清河公主感觉酒的后劲也越来越强,她看着眼前这张刀刻般,已经有着岁月划痕的面庞,眼中渐渐变得迷蒙。 清河公主养的面首无一像他,像他一分一毫的,不论再英俊,清河公主也不会要。 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她内心突然浮起无限的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江北塘,本宫曾经很爱你。” 这句柔软的话,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 次日,清河公主日上三竿才从床上醒来,醒来时头疼欲裂,一看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江北塘是何时离去的,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清河公主面庞不由浮起些许红晕。 这男人还真用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宝刀未老。 要是被她的儿子知晓他死鬼老爹宿在她这里,定是要笑话死她的,清河公主立刻叫来自己的宫女,吩咐她们不准把昨夜之事告诉江宴,然后自己也假装没发生过这件事。 想到自己昨夜似乎在浑浑噩噩间说了一些肉麻的话,清河公主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和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说这种话不叫他笑话么? 清河公主内心不禁懊恼不已。 昨夜只是个意外,今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她暗暗发誓。 * * 时光一晃而过,天气渐渐变得凉爽起来。 李擎办事很可靠,短短几日便帮温庭姝找到了一个让她很满意的房屋。 温庭姝将那房屋租赁了下来,房屋前面是铺位,后面可住人,屋后还有一小花园,环境甚是幽雅洁净,李擎找人替她将房屋里里外外全部洒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如今就等着温庭姝来布置安排,温庭姝也不急着一时,打算慢慢地布置。 这一日,温庭姝与赵文慧,李秀英约在李家聚会,本来还邀请了柯无忧,但柯无忧要去给人看病,去不了。 自从方夫人同意她与宋子卿和离之后,温庭姝忐忑的心定下来,也不怎么再在意孙氏的眼光,每次在孙氏明里暗里地申饬她不该出门之时,温庭姝总是表现得顺从,但之后仍旧我行我素,想出门便出门。 孙氏无可奈何,便找了宋子卿,与他说此事,让他劝诫温庭姝。 宋子卿回到主院时,恰好碰到温庭姝要出门,他心中感到有些不悦,便与她说了孙氏说她的事,言语间带着责备之意,仿佛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温庭姝心中感到不耐烦,也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