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北塘并没有留意到清河公主的小动作, 也没有留意到她的变化,只是看着她惨白的脸,又看了眼那横倒的大树和地上遗留的一些痕迹,内心已经有了判断,他淡声问:“公主没事吧?” 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神色,清河心中有些不悦,自己就算死了于他而言也没什么所谓吧!清河公主这般想着内心不禁有些气愤,语气变得不善起来:“你眼睛瞎了么?没看见本宫受了伤?” 江北塘被噎了下,他当然知道她受了伤,只是下意识地询问了句,其实想想他的确是在白问,“公主可还能走?” “我要能走还会坐在这里么?”清河公主忍不住又呛了他一句,见他表情僵硬,觉得自己语气太差了些,补救似地说道:“好像骨折了。” 江北塘头有些疼,他并不想行英雄救美之事,也一直在避免与她纠缠,但见到了总不能视而不见,江北塘迟疑了会儿,才道:“公主,臣帮你检查一下伤势。” 见他总算有了点关心的样子,清河公主才觉满意,她点了点头,又见他神色犹豫并没有动手,猜他大概觉得男女有别,便主动撩开裙子,挽起裤子,大大方方地说道:“你看吧。” 那一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映入江北塘的眼帘,江北塘差点忍不住别开视线,知道自己若这样做的话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便忍住了那股冲动,见她丝毫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之态,江北塘当即也不再多想,认真地帮她检查伤口,她膝盖处时,破了一大口子,只见一大片的鲜血,触目惊心,他身上没有药,她这伤口只能等到回营帐再处理了,江北塘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了一干净布条,“公主,你这伤口需要先止血。”言罢动作熟练地替她包扎了伤口。 清河公主看着他专注认真地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模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弯起,如此近距离地看他的脸,清河公主越发觉得他生得英俊无俦,眉眼深邃似海,不知不觉间看入了迷。 江北塘感觉得到清河公主那炽热的目光,却装作看不见,快速地包扎完伤口,江北塘又去检查她的其他部位,一碰她的脚,清河公主瞬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哪里还顾得着看男色。 江北塘看了看她的脚腕,手按在她脚腕某个部位,清河公主瞬间疼得直叫唤:“疼疼,江北塘,你别那么用力。” 江北塘皱了下眉,“公主且忍耐一下。”言罢不等她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便猛地帮她将脱臼的关节复位。 清河公主猝不及防,疼得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汗,手指甲狠狠地陷入江北塘手臂的肉中,气道:“你……你在做什么?想谋害本宫?” 江北塘不理会她的质问,只淡淡道:“好了,公主站起来看看。” 清河公主闻言呆了呆,感觉脚腕不疼了,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抱歉,但却拉不下脸道歉,她尝试着起身,除了膝盖上的伤口还疼之外,走路已经不成问题。 清河公主正要夸他几句,却听他语气冷淡地说道: “臣送公主回营帐。” 清河公主瞬间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清河公主的马因为受了惊吓,跑了,这会儿只能与江北塘共骑一马,她内心登时又暗喜起来,她原本正愁没有与他亲近的机会呢。 她这边觉得欢喜,江北塘那边却有些头疼,“公主可能自己上马?” 清河公主这会儿伤口没那么疼了,不禁故态复萌地想要调戏他,便故意哎呦一声,跌入他的怀中,手攀向他的肩膀,“本宫腿疼得很,你抱本宫。” 江北塘反射性地想要推开她,可手掌刚碰到她的手臂,她便哎呦哎呦的喊疼,虽然知晓她是故意为之,但她脸色很不好,唇也失了血色,伤却不是假的,江北塘内心叹了口气,只能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直接把她抱上了马。 清河公主正等着他上马,然而江北塘却不打算与她共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