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他上身赤裸着。 脊背再贴上厚重门板,随着他的力道,门“砰”一声关上,清冽气息含混烟草味道的吻重重落下。 “真没良心。” 边吻边说,手摸上她后脑托着时一顿,往下,贴到后颈抚着。 简霓任他亲着,左手往墙面摸,摸到开关,“啪嗒”按下,室内大亮。 热吻停止,两人的双眼皆因突如其来的亮光短暂闭了下,再睁开,咫尺之间,四目相视。 简霓捕捉到他眼内掠过极快的一丝情绪,双手摸上短刺的发,把他的五官看了个遍,再瞄赤裸的上身,确认没什么伤,松口气。 “哪里没良心?” 目光触及他右耳,摸发的手停下,“什么时候打的?” “两小时前。” 右耳垂还泛着红,是新打了耳洞后的红,上头别着枚黑色耳钉。 “为什么打?” 池远灏抱着她,手掌在腿根徘徊,大片裙摆被撩起,“跟你凑一对。” 她左耳一个,他便在右耳打一个。 简霓忽而感到一阵恍惚,这感觉太熟悉。有人为了让她开心,做尽一切关于她的,贴近她的小事儿。 她曾以为不会再有了。 “肯告诉我了吗?” 看她发呆,他低问,手指有意无意拨弄着叁角地带的那层薄薄布料。 明知道今晚来找他就一定会面临关于徐谦宇的问题,关于她的过往,但她还是来了,为什么? 简霓自个儿也说不清了。 还是摇头,昂首亲上他,一下,反问他:“今天聊的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腿间作乱的手瞬时停下。 他眼眸幽深,定定地望她。 “你很在意他对我说的话?” 心咯噔一跳,答得很快:“我在意的是你生气。” “是吗?” “是。” 应得毫不犹豫,却又没来由的心跳如擂鼓,黑沉沉的眼仍旧看着她,拇指一下下在她腿根上抚弄。 那好。 池远灏两手托起软臀,简霓顺势夹他腰。 “那就停止冷战。” 他说。 他们都需要忘记,简霓要忘记过去,而池远灏要忘记今天听到的那些话。 “她最喜欢寸头,在国外她泡过不少你这类型的。” “她吻技不好,和我亲多了,你俩亲那会儿她有埋汰过你吻技差吗?” “她肯为你整她那宝贝头发吗?” 池远灏曾收到过不止一张简霓短发时期的照片,其中一张的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徐徐写了一行字—— 她为我剪过短发。 ······ 绵软睡裙脱下,她洗了澡没穿内衣,乳尖儿俏生生的立于纯白雪山之巅,颤颤巍巍,于冷空气下硬挺,他伸手握上,同时嘴含入一边,舌尖爱抚着,简霓如他愿叫出声。 关了主灯,又开了床头一盏,微弱白光照亮床边一角。 他虚拢着简霓背后的长发,深色床单皱起一团在她手心,随着冲撞力道往前一擦,那团灰色于手心里皱得更厉害。 软软细缝在坚硬的进入下被迫撑开,又因长时间的进出而充血通红。 简霓咬着唇承受他比昨晚更为用力的行为,身体的动情反应比心理上表达得更诚实,只是她看不到,身后的他是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