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海啰饼,假元鱼。对了,最边上那两盘藕粉桂花糖糕和冰酥酪是我亲手做的,我知夫君一向是不喜甜的,可又想军营居野已然那般的苦,便私心想叫夫君食些甜,不过夫君若口味未变,不吃这两个也无妨。” 霍厌目光看向她言述的两盘点心,问,“你亲手做的?” 施霓如实地点点头,“厨间主菜我并十分擅长,所以荤食这几道我都是帮忙打的下手,至于糕酥点心我是较拿手的,所以步步实操,未假手于人。” “那必须得尝。” 霍厌怀里还抱着她,话落微倾了下身,拿起勺子越过主菜,而后将甜酥酪挖了一大口送进嘴里。 冰冰凉凉,甜而不腻,入口软糯又有嚼劲,霍厌吃了一口有些意想不到的满意,于是又去挖了第二勺。 施霓看了将军如此,心里很是有成就感。其实这冰酥酪她是按西凉的风味做的,去了点酪原本的五成甜馅,而换成了冰凉的软糕,想来会和将军的口味,眼下一看,便知自己的猜想是没错的。 只是眼见那盘儿冰酥酪很快就要见底,施霓忙及时制止言道:“夫君莫要贪口,毕竟带着些冰,吃太多恐怕腹中会不舒服。” “甜。”他忽的点评了句。 “我特意只放了五分的糖呀。” 施霓觉得自己应当已经把味道把控好了,但当下听将军如此评道,她又有些不确认地打算自己品尝一口。 听她要求,霍厌亲自喂食,施霓吃过后,品味地眨了眨眼,心想甜度是刚刚好的呀。 她抬眼看向将军,四目相对,施霓很快察觉到他抚在自己腰腹上的手忽的收了力气,难以忽略的霸道存在感一瞬侵袭。 接着,他解释她的困疑:“抱着你,享你的心意,心里怎会不甜?” 原来,是心里的甜。 施霓微羞,又被他呼出的滚滚热气烫得脸色异红,知晓这般情境继续坐在他腿上,这饭他是真要吃不下了。 于是施霓立刻当机立断,伸手拿起那副象牙箸,亲自帮他挑了好多鱼肉再用薄饼裹上,她递上去商量说,“夫君再把它吃下,就行了。” “行什么?”霍厌眉梢微挑。 “你,你知道的……” 霍厌随意一逗施霓立刻就脸红,他简直爱死自家宝贝这股可爱劲了,于是忍不住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回应了声。 “好,我吃完这个,就来好好爱霓霓。” “……夫君。”他真是什么话都不耻言说,施霓受不住地垂下了头。 霍厌接过薄饼,一张口轻易就吃掉了一多半,施霓反应了下,心想自己方才实在说少了,就该要求他再吃三卷的! 只余最后一小口的时候,霍厌还坚持抓着她的手腕,要求她继续喂,所以当施霓察觉到自己手心被温湿舔吮了一下后,连带背脊都僵了僵。 “夫君……” “帮我把茶水递来,我漱漱口。”他一派自然地说。 施霓只好忍下那点不适,依言为他倒满。 他接过,两口便全部喝下,模样简直像是熊饮,一点不见斯文,喝完后还要她再重新倒一碗。 施霓看向他,当下关切开口问道:“夫君是刚刚吃咸的吗?为何喝这么多水。” 他懒懒地指了那盘里的鱼一下。 “有腥味,怕待会亲你的时候,你不喜。” “所以刚刚你不愿吃鱼是……” 霍厌已经仰头喝下第二碗了,闻言回,“嗯,怕你嫌我,不让我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