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微处对她留情。 贪图肉体,却又不趁虚而入。 “晏又陵,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你能看懂谁呢?唐介甫还是叶书重?其实你一个都不懂,你甚至连自己也看不清,曾实海找你做任务,简直大错特错。” “嗯,你说地对。” 她不想与他打嘴炮,没意义,也争不过,睡觉也是不敢的,只好望向天花板,迟钝如她,居然现在才发现,那里镶着一整面镜子。 ...... 还真是有情趣。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晏又陵并不感觉羞愧,甚至还理直气壮威胁她,“再不睡,我可真不让你睡了。” 切,怕你啊? 困意逐渐袭来,她终是带着一腔疑问睡去。 她其实蛮想问晏又陵,你究竟后悔了什么? 后悔的东西里面,有没有我? 那怕只是一丝? 悠然转醒,时间已飞过去两小时,晏又陵不知从哪里淘来的江湖退烧药,喝完,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倒重了些,嗓子破破烂烂,连句完整话都讲得无比艰难。 “别动!” “你想,咳,做什么?” 不怪乎她动,他都把上半身脱精光,要往床上爬了,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闻言,晏又陵神情莫名,似乎现如今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冤家前女友,而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傻子。 “我能干什么,给你物理降温啊。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 理由光明正大,还能回踩一脚,讲她居心不良。 不过,他身体确实好凉,像冰棒,就连腹肌也成了难得的冰块铸成的纹路。 难为他这样的天肯为了她去洗凉水澡。 他搂住她,力度控制得刚好,即便两人此刻盖着同一床被子,也不见任何污龊颜色。 她不自觉,回抱他更紧。 “抱我那么紧做什么,刚才不是还怕我,对你行不轨之事吗?” “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感冒,而且,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是要负责任的。” 不是他在那边耍酒疯,她也不至于淋雨,不淋雨,又那里来的感冒? 晏又陵应地无比痛快,“好,我负责。” 可男人的花言巧语,向来只能听一半,比如,晏又陵说他只是在给她物理降温,下半身却像狂风暴雨中永不服输的芭蕉叶一样,蹭的一下,便立起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