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向吟确实过得不太平。 前几天一车库发生爆炸案,台里派她到一线采访,刚靠近就发生二次爆炸。幸好所处的位置不算危险,但头发衣服被冲出来的火焰烧焦了。 头发剪短,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肩膀那块还有点痛。 和白涧谈完之后,向吟回到台里,所有人的态度都变得不一样。 莫成晓还私底下跟她说,这回有I.K护身,说不定她就不用调去蔺北了。 但事实上,这个决策并没有被改变。 这在向吟的意料之中。 她抬手,略微一笑,“我和他解除婚约了。以后你们也尽量别再说这些,别给白先生和I.K带来不好的影响。” - 在去蔺北之前,榆市该做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向吟上午扛着摄影机在外面跑新闻。现场人很多,磕磕碰碰,背后有人推搡,她摔了一跤。 胳膊擦破皮,手肘也磕肿了。不知道有没有伤过骨头,去医院拍了片,擦了药才去疗养院看的向丽。 冬天衣服穿得厚,受伤的地方被裹着总觉得不舒服。 她动作有异,向丽一眼就能看出来,包括中指上的戒指痕。 “东西能扔,心能扔吗?”向丽嚼着一根香蕉。 向吟沉默着没说话。一身的硬骨头,也不知道随的谁。 不过到底不是亲生的,也可以理解。 向丽时常在想,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能把基因遗传成这样。 “真这么断了?”向丽还是有些不死心。 向吟点头,“断了。” “可你之前等了他五年。”她叹气。 向吟苦笑,“什么叫等了他五年?我又不知道他还会回来。” “也是,不是五年,是打算守一辈子的寡。”向丽已经懒得说她。 她在这住得很好,水果每天都有新鲜的。向吟没必要经常来看她,比起她想尽一尽这份孝心,向丽更希望她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向吟说放心吧,之后她想她天天来,她都未必能到她面前讨嫌。 给她擦完脸,向吟才说:“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感情不是生活里的唯一。这一点我清楚,他也是。” 他们都不会被困在里面。 这句话就像窗外的一声闷雷。雨点成串地砸下来,乌云压在城市上空,阴沉沉得让人透不过气。 这几天榆市的天气确实都不太好。 向丽叹气,只叮嘱她出门带上伞。 向吟说好。 她刚叫了出租车。黑色的伞面撑开,俏丽的身影在伞下朦胧如水墨画,透明的雨珠成串地坠落在地。 向吟站在路边,她刚拿出手机打电话,一辆摩托车就朝着她开过来。 速度飞快,那人伸手似乎要去抢她的包,闪躲之间,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旧伤又添新伤。 向吟被胳膊传来的抽痛感疼得皱眉,丝丝冷气从口中传出。 冬阳养老院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寄信人刚联系上,准备下午五点见面,但这几天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她被人盯上了。 拨出去的号码又被掐断。 向吟拿起手机发简讯,提醒对方改地点。膝盖疼得几乎要站不起来,过了会儿才从地上爬起。 刚刚雨伞被风吹走,她的衣服裤子全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