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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慢一点吗?h


?”

    “快、快一点…”她咬唇,面色涨红。

    浓郁的夜色喂养膨胀的欲望,向吟任由他的粗长在体内鞭笞。每抽一下,她浑身都爽麻得毛孔舒展,水淋淋的下体一片泥泞。

    “阿吟,阿吟…”身上的人也忍不住低喃,眼睛盯着皮肤雪白的她,收不住顶撞的力道。

    她瞬间颤抖得更厉害,两只手都抓着他胳膊,胸前的乳肉晃荡不止。

    “告诉我,是更爱他一点,还是更爱我多一些?”

    即便是沉溺在肉欲中,彼此抵死纠缠,白涧还是对这个问题不死心。

    粗长的性器一撞,龟头碾着软肉戳,小穴蠕动时把他绞得更紧。抽插的频率跟着加快,性器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向吟的呜咽混杂其中,眼眸含泪地凝视着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连喘息声都不再平稳。

    “嗯…哈…嗯啊……嗯……”

    他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精瘦的腰身拱动间,把肉棒插得更深。

    她的脖颈都被操得潮红,香汗淋漓间,脖颈上的筋脉纹路都兴奋了起来。

    “白涧……”她俨然被操得失神。

    白涧看着她这副模样,舌头滑过她修长的脖颈,“下次更爱我一点可以直说。”他满意地低笑,伴随着性感的喘息声,“浑身上下都软成这样了,没有必要再嘴硬,阿吟。”

    时隔多年再见,得知她的第一次早早地交给了陆瞻,白涧似乎不满到了极致。

    她在床上再怎么讨好求饶,依旧顺不了他的毛。

    向吟被他拖着要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得到处都是。

    床单皱成了一片,几大处深色的水痕都来自于她,喷得湿淋淋的。白涧也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抬臀架在肩膀上,继续埋头舔吮。

    眼睛陷入黑暗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在被人探索、颤抖。

    再次醒来时不知道是几点,眼睛被蒙上一层薄纱,只感觉天色已经放亮。

    身下的床单被换了一轮,可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一点都没变。

    白涧趴在她身上粗喘,硬邦邦的性器插在里面动,重而深地顶在穴内的软肉上。他不知疲倦地缠绵顶撞,和她做爱。

    就算艾泽已经事先打过招呼,说要汇报日程安排,他也没有停下来。

    “……”说话的声音细碎,悠长,却又像是近在咫尺。

    向吟没有听清楚,意识回笼时,才听见“董事会”、“股市”以及“白董事长”之类的字眼。

    而他对此的回应,基本上没有。

    落在她耳边的,只有滚烫灼热的低喘声,还有一句不合时宜,却又极为合理的一句:“醒了吗?”

    白涧光是从叫声就能判断出她是睡着还是醒了,更别提被他操着时,她的一些细微的动作。

    向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醒来发出的第一声就是叫床,羞耻得根本不想搭理他。

    白涧却弄得更厉害,“没醒,那我就再重一点。”

    “嗯啊,别…”

    艾泽还在外面——说是在外面,其实只隔着一道帘子。

    他原本在壁橱后面的,但因为他们在里面的动静太大,他要汇报工作,不进来的话白涧根本就听不到。

    此时艾泽站在帘子外,背过身。帘后的身影交迭,女人被抱起来顶,白涧让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讲。

    艾泽咳嗽几声,“……梁敬山的尸体被送去法医那鉴定了,那里有我们的人,可以确保尸检报告无异常。另外,冬阳养老院由季明接手,目前还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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