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娉婷忐忑不安坐在沙发上,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 厉斯年到底怎么了? 让她在家里等着…… 到底等什么? 就在她的忧虑值达到极限的时候,门外响起电子解锁的轻微声响。 顾娉婷急忙奔过去。 “砰”地一声门响之后,厉斯年高大的身影笼住她全身。 脚下忽然一轻,她转眼被厉斯年抱起。 她猛地抓紧厉斯年的前襟,急忙问: “斯年,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你跟我说实话实说!不准瞒我!” 厉斯年忽地停住脚步,垂眸看她。 正如梅姨所说,厉斯年今天很怪。 他落在她面上的目光太过复杂,一眼便让人蒙圈那种。 厉斯年忽然双眼一眯,磨了磨牙。 继而重新迈开大步,直奔楼上,且边走边说: “没错!出大事了!非常大!而且,我不会瞒你!因为——” 厉斯年刚好走至床边,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贴着她的耳畔,用他从未有过的磁性又魅惑的声音,对她说: “我需要你的配合……生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卧室遮光窗帘骤然起动的声音,也掩盖不住厉斯年在耳边的呓语。 巨幅浪漫优雅的帷幔,从天而降,飘逸地遮住瞬间变得迷蒙的视线。 两人唇齿喉间溢出的嘤咛之声,迅速激发了对方的肾上腺素。 不过片刻,床便剧烈地摇动起来…… 厉斯年一年前空运回国的欧式铁艺大床,第一次饱受如此折磨。 终于在第一次即将得以喘息时,听到主人发誓的低吼: “我要儿子!娉婷……” 尾音余韵不止时,还咬牙补充:“……两个!” 第二次热浪袭来时,竟还是这句—— 分外执着! …… 第三轮厮磨刚刚开始,枕畔响起手机铃音。 顾娉婷完全凭借本能去摸电话,却被厉斯年十指相扣,将手举至头顶,霸道下令: “不准接!专心点!” 在身体规律的运动中,顾娉婷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抗议: “小,小贝,在,在外面……” 手终于被松开,但身上的重量却不减,运动依旧在继续。 顾娉婷忍耐着接起电话,却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也不敢说。 话筒里传出梅姨的声音: “喂?少夫人?小贝想跟哥哥一起吃完饭再回去,您看……” 厉斯年劈手夺过手机,仓促回应:“可以!多久都行!” 说完这句,直接按断电话,扬手一抛。 咚! 手机登时发出委屈的怒吼。 “啊!摔坏……” 一个“了”字,即刻被疯狂的热吻封回喉中,一切依然没停,仍在继续…… 在顾娉婷最后一次即将晕厥过去之前,她忽然觉得—— 所谓的销魂蚀骨,应该就是这样吧…… 接下来的一周,这种感觉,几乎不分时间地点,她接连不断地体会着。 身体极度疲乏之余,唯一令顾娉婷庆幸的是,她身体每个暴露在外的位置,未添新“伤”,旧“伤”也已痊愈,就连外伤的纱布,也彻底拆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