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陛下的虎狼之风也的确觉得自己一个服侍不过来,而陛下新纳的姚选侍比自己更堪耕耘,便也只好颔首答应。 对于朱由校晚上要干什么坏事,这里自然不提。 好在他天天锻炼,且遵循中医理论,虽常做男女之事解生理之需,添生活之趣,但也不过分纵容自己沉溺于此,因而他现在不但身体日益强健,反而比以前更有男人风度。 倒是耽于酒色且常年疏于锻炼而显得脸色苍白的钱谦益明显没有朱由校的气色好,一见到朱由校更是喘不过气来: “罪臣见钱谦益见过陛下。” “钱谦益,你曾经也是朝廷重臣,却为何居心叵测,结党营私,还暗结朝廷官员替你压下罪责,对此,你可知罪?” 朱由校没有转身,而是故作冷漠的看着外面。 钱谦意此生已经哆嗦起来:“罪臣,罪臣知罪!” “知道自己有罪就好,朕念在你曾经修过《神宗实录》就留你个全尸,你就从这里跳下去,溺水而亡吧,也算是死在帝王家。“ 朱由校说着就不由得暗暗发笑,他知道这钱谦益在前世的明末历史中因为怕水冷不肯跳水殉节的事,因而才故意这么一说。 钱谦益踟躇不决的朝水塘边走去,但半天却不肯跳,最后竟然直接跪了下来:“陛下,水太冷,罪臣年迈怕冷,请陛下恕罪。” “好吧,你头皮痒吧,要不朕直接让人割了你脑袋,这样你就不怕痒了”,谁知,朱由校刚这么一说,钱谦益就直接磕头道: “陛下饶命,罪臣头皮不痒,请求陛下饶臣死罪,罪臣愿为陛下做任何事!“ 朱由校见此也不好再玩弄钱谦益,便点头道:“好吧,朕见你诚心可嘉,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得帮朕做一件大事。” “请陛下吩咐!”钱谦益回道。 “朕可以起复你为南直隶巡按御史,但你得给朕拆了东林书院,如何?”朱由校冷声问道。 “啊”,钱谦益不由得讶然一声,如果他拆了东林书院,那他在江南将永远抬不起头,更何况他还是东林党魁首,他要是这么做,将会被戳脊梁骨,一辈子的名声也将会彻底败坏。 所以,钱谦益想也没想就立即又磕起头来:“此事罪臣做不到,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那好,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吧”,朱由校冷声说了一句,就将手一挥出了水榭,然后对王承恩道:“看着他,如果一刻钟以后他还没跳,就直接把他推下去!” “是!”王承恩说着就走到钱谦益面前来:“钱谦益,跳吧。“ “老朽真的怕冷”,钱谦益说着就站起身来,又想跳又不敢跳,而这时候,王承恩补了一句:“如果不想跳就赶快去追上陛下吧,你不拆东林书院,陛下不会把你当做自己人,你在官场上也吃不开,如果你拆了东林书院,从此你就是我保皇党第一功臣,还怕进不了内阁?” 一听王承恩这样说,钱谦益立即就朝朱由校追了过去:“陛下,罪臣愿意领命拆了东林书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