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熟练,一颗还算结实的门牙,已经嗑出了瓜子牙。 “没好心又能咋地?”高大娘活了这么就,辜负她的人也都被她给弄死了,这辈子活的也够本,“再说女帝那般厉害,想要咱们死还不是很轻松的,何必要拐弯抹角的。” “说的也是。”天七点点头,“其实真那样也挺好的,我是过够了现在这样的日子,不断的重复着杀人,早晚要把自己给逼疯。若是高大娘真的去开饭馆,我们弟兄几个就去给大娘您跑堂,想想那样的日子也很好,白日里忙忙碌碌的,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 高大娘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只要能有安生日子,在哪里做菜都一样。 他们其实对以后都是懵然不知的,毕竟从记事起,学会的手艺只有“杀人”。 假如有一日真的能从善做人,他们更愿意跟在高大娘身边。 她性子好,护短,而且做菜手艺尤其好。 某座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小山坳里,有一座宁静唯美的小村落。 一只雪白的信鸽扑棱着翅膀,咕咕叫着,飞进了这里,然后在一座极为普通的竹屋前停下,落在一根细细的木杆上。 站在门外打瞌睡的小童听到声音,揉揉眼睛后,看到了那只信鸽。 遂打起精神,快脚上前,从信鸽的脚上的小铜管里,取出一张字条,随后进屋。 “先生,阁内送来的信。” 书案后,一中年男子正在执笔写着什么,抬头看了那小童一眼,伸出手来。 小童将字条放到男子手中,后退两步,垂眸静静的站着等候吩咐。 男人打开字条,看到上面有五个字:敌入腹,速归! 中年男子见状,眸光微敛。 小童上前点燃一只拉住,中年男子抬手将纸条点燃,扔到旁边的墨池里,纸条很快燃尽。 “该回去了。” 小童点点头,然后问道:“先生,您不是答应村中的孩童,明日给他们讲学吗?” “总部出事了,你留下来给他们解释一下,我改日再来补上。”中年男子声线醇厚,犹如百年窖藏,闻之便觉性感。 “是!” 男人进去后没多久,再出来后,一袭白衣皓雪,银质面具挂在腰间,一柄雪色剑鞘包住剑身,露出形状精美的剑柄以及一条看上去有些年月的红色剑穗,身形挺拔,气势不凡。 走出房中,跨上院中正在吃草的骏马,缰绳轻轻一荡,骏马撒开蹄子,疾驰而去。 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 谢琅穿衣起身,洗漱后走出房间,刚来到大堂,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陛~下~” 不用问,听声音也知道这是那个妖孽。 谁这么不长眼,把这个玩意儿也给放出来了? “呵,倒是把你也放出来了?” “是呀,陛下到底是没有舍弃奴家,奴家心内甚至欢喜。” “……”谢琅抬头看着殿外,一眼就能看到广场上成堆的财宝,“再这般妖里妖气的,朕把你关到死。” “别呀陛下,奴家知错了,请陛下怜惜。”姚理好似被吓到一般,赶忙上前来屈膝求饶,似乎谢琅只要真的下了命令,他就能直接扑到抱你大腿。 她算是服气了这个姚理,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造就出这样一个牲口。 谁他妈的能受得了。 “祖籍哪里的?” “自然是南离。”姚理挽着兰花指,遮住粉嘟嘟的红唇,“陛下,这燕云山,九成九都是位于南离境内。” 谢琅一个没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说你的身份,敢欺君,你知道下场的。” 姚理面色一僵,妩媚的桃花眼咕噜噜的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