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我想问个问题。”蓝鹤做完检查,并没有特别恶化,她放下心来向医生打听重要的事。 “好,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医生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小美女病人,他从她回国开始就一直给她做主治医师,也算看着她长大了。 “我想问内个,过夫妻生活如果操作不当究竟会有什么后果。” “嗯,首先如果时间长了,你的心脏就不能支撑太久的高强度运动,太激烈也是,不排除发生骤停的可能性。又或者你太兴奋,心动过速,也可能会导致反流或者缺氧,严重的话会引起肺静脉压力升高,会咳血,或者像昨天那样缺氧休克。” 蓝鹤叹了口气点点头,杨医生有点不忍心,人家小姑娘新婚,不能老泼冷水,就安慰道:“行房前先吃一粒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预防这些问题,其实到底分寸如何还需要你们夫妻俩自己尝试把握,并不是说你就完全不能享受人生的,控制好度别玩太野了就行。” 什么叫“别玩太野”,小蓝鹤脸一粉,羞赧地谢过杨医生告辞了。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公爹,他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并不是会玩很“野”的人,不过这种事不试一下也说不清。 龚祁照例不在家,晚饭只有她和公爹两个人,今天他异常沉默,也不怎么看她,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了,真就特别小气。 夜里蓝鹤洗完澡去他的书房找他,龚肃羽坐在沙发上看书,专注的神情令他看上去加倍英俊儒雅,目光沉静深邃,笔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投下小小的阴影。但他继续对她不理不睬,而她根本不买账,过去坐到他身边对他说:“爸爸,你昨天看到我身体了。” “所以呢?”他眼睛不离书页,语气高高在上。 “我觉得我吃亏了,我想要补偿。” 龚肃羽叹了口气放下书,转头啼笑皆非地看着装无辜的蓝鹤沉默半晌,开口却说:“我才想要补偿,看到了我不想看的东西。” “……” 蓝鹤委屈地瞪着他,不一会儿眼眶里就涌出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龚肃羽胸闷至极,她就爱用哭来拿捏他,偏偏他狠不下心,立刻掏出绢帕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动不动就哭,我又没有怎么样你。” “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不想看的东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没讨厌你,但你是我儿媳,儿媳的身体公爹当然不想看。” “你骗人,我才不信你不想看,你都看得……看得……你肯定是想看的!” 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讲道理最没意思,龚肃无奈点头说:“是是,我想看的,特别好看,过目难忘。” “真的吗?”即便知道他在讽刺,蓝鹤还是很想说“下次再给你看”,不过这不是今天的目的,不能跑题。 “那爸爸也给我看看补偿我好不好?我也想看。” 龚肃羽微微一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腮颊:“不好。”然后拿起书又不理她了。 “没事早点回去睡觉。”他冷漠地说。 “哼。” 蓝鹤起身离开,常规办法肯定行不通,他不会同意的,但是……她是在洗澡的时候被看见的,那只要在他洗澡的时候也闯进去不就行了,他一个人的卧室,洗澡肯定不会锁门。 于是她趁他不在溜进他房里,打开那个大壁橱躲了进去,藏身于一排大衣风衣之后,曲腿坐着玩手机等他回来。 看书被蓝鹤打断后,龚肃羽感觉很难再集中注意力了,她是不是有毛病,说什么要补偿也想看他,脑子被枪打过了大概,一天比一天作。 他干脆把书放好,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如她所料,他一个人的卧室,不要说洗澡不锁门,连要换的内裤睡衣他也不会拿进浴室的,洗完光着出来穿。 蓝鹤没等多久就在漆黑的壁橱里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兴奋得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深呼吸调整自己。就算要做坏事也得稳住心态,没有成功前不能高兴得太早。 他打开了浴室门,他在往浴缸放水,他关掉了水龙头。蓝鹤竖着耳朵耐心多等了一会儿,别出去早了人家还没脱衣服前功尽弃,感觉差不多了,她才悄悄打开壁橱移门,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爬出来──房里没人,他在浴室。 好!不要怕,死都不怕还怕看公爹洗澡吗? 她也不管对自己的心理建设有没有道理,符合不符合逻辑,总之壮着胆子过去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喜欢的人全身赤裸,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去撒泼打滚。 蓝鹤:撒泼打滚让爸爸给我看给我摸吗? 猫猫:无语,撒泼打滚求珠珠啊!摸你个头!满脑子黄色废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