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底下是一条运动平角裤。 龚肃羽一时不知道是安心还是失望,抬眼瞪着蓝鹤,刚想训她乱开玩笑就听到有人进了洗手间,只好暂时闭嘴保持安静等他离开。 看到他神色紧张不敢发出声音惊动别人,蓝鹤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当机立断跨上一步贴住他的身体把他抵在隔板上,双臂环住他脖子,鼓起勇气踮脚印上自己的吻。 双唇相触,龚肃羽脑子里“嗡”地一声。 之前的那些暗示也好,调戏抚摸也好,都只是性,他可以当作是她脑子不清楚的玩闹,或许是她想利用他报复丈夫花心,或许是她对婚姻不满想拿他解压,但吻不一样。 吻是爱。 龚肃羽脑子里一片混乱,紧绷着身体被蓝鹤压住双唇摩擦亲吻,被她湿软的小舌怯怯的舔扫,被她挤在角落动弹不得。他没有张开嘴放她进来,压抑的感情已经濒临极限,无法继续装傻故意忽视她的意图,骗自己说她还小,她只是不懂事。 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又换成水龙头的放水声。等这人离开后他就得推开她,推开她娇软的双唇。他忽然就觉得很火大,很烦,他一味地忍,她步步紧逼,没完没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个正常男人,单身孤寡每一天,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强烈的欲望,每次她挑逗他,他都想脱光她的衣服,吻遍她全身,爱她,与她一起沉沦,共赴极乐。她的所作所为就好比是把一碗甘甜清水端到十年没喝水的人嘴边,却要他用意志力去拒绝饮用。 够了,不想再忍下去了。 显然蓝鹤并没有自己在折磨人的自觉,她闭着眼睛沉醉在与他嘴唇相触的亲密体验中,激动,快乐,满足。 没多久用洗手间的人就离开了,蓝鹤感觉龚肃羽一直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有点害怕他是不是又要发火了,厕所人来人往确实也干不了什么,只好放开他的嘴,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准备好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然而龚肃羽并没有出声训她,只是推开她一点坐到了马桶盖上,在蓝鹤疑问的目光中把她拽过去分开腿抱在膝盖上,搂住她细小的腰肢,神色复杂地凝视了她叁秒,随后皱眉叹了口气,再一次吻住了她。 太意外,蓝鹤一时愣怔,傻傻地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她这样呆着不张嘴,他只好用舌尖湿漉漉地在她唇上轻轻勾画,手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逐渐反应过来,幸福又迷茫地微微张口,他就立刻窜进她嘴里,拿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扫过口内每一寸,与刚才的温柔小心判若两人。 龚肃羽追着她的舌头搅弄,咬着她的下唇含吮,两人的软舌缠在一起,互相吸走对方口中的津液,让这个吻越来越深,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发出细小而色情的水声。 蓝鹤口中酥麻,全身的皮肤都在颤栗,这是她喜欢的人,开口闭口“公爹儿媳”的他居然在吻她,霸道又缠绵,让她像昨晚一样心跳加速,胸腔一阵难受。 可是太幸福,她舍不得停,宁愿被他亲死在这里,所以她搂紧他,含住他的舌尖用力吮吸,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挨挨蹭蹭,两腿之间已经开始濡湿。 感觉到她异常的亢奋,龚肃羽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