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子牙的照料下,白狐恢复得很快。在恢复意识后叁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可以活动自如,隻是身上的伤口仍需要上药。 这些日子,薑子牙除了照料她,还教了她一些法术。两个人在这荒山野岭中一起打坐修行,倒颇有一番意境。 薑子牙,我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师父呢? 白狐用手指拨弄着青年的长发。 我可没你这般徒弟。 被打断了冥想,青年倒没有生气。 哈?我九尾白狐,哪里配不上了? 我们道教最重内丹修炼,你这坐上一刻鐘便上窜下跳的作风,如何能做我徒弟? 白狐躺在他膝上翻了个身。 不就是个徒弟嘛,我还不稀罕当呢! 瞧这样子,你的伤是彻底好了。 是好得差不多了。 那我也该回去了。 白狐立马坐起了身。 什么?你要走? 嗯,我原本也隻是来救你。现已耽搁了许多时日,也是时候回中土了。 白狐急了。她没想过青年会再次離开她。 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火光摇曳在白狐的脸上,平添几分妖艷。 薑子牙摸了摸她的头:会的。 那你什么时候走? 等你后背上的伤口不再需要上药的时候吧。 説着他拿出药瓶。 躺下,我给你上药。 白狐乖乖褪下裙子趴在他的腿上。 我的伤口,大约还需要多少时日便不用再用药? 薑子牙轻柔地把药膏涂抹在那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伤疤上。 约莫叁五日吧。 白狐心里一凉,那岂不是意味着叁五日后青年便要離她而去了? 好了,穿上衣服吧。 白狐没有动。 薑子牙,我倒希望我这伤口永远不会好,这样你就不会離开我了。 薑子牙往后撑着胳膊,看着她的侧脸。 可是这世上没有永远不会好的伤口。 白狐侧过脸,对上他的眼睛。 或许会有。 他摸了摸她的头:説什么傻话。 以往他隻要摸一摸她的头,她便会静下心来。今夜她这颗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一想到他要走了,她心里麵空落落的,像是她的心缺少了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她抬起上半身,身子一转,立马趴在了青年身上。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裸露肌肤就这么凑在了青年眼前。 你这是做什么? 一想到你要走了,我心里难受。 薑子牙忍不住叹了气。 你也知道,我本不该来东荒,更不该与你在一起。这一切如果被我师尊知晓了,后果很严重。 白狐灵巧的手缓缓摸进青年的衣服里,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喉结。 我知道了。我自知没办法留你在身边。这也怨不得谁。如果那一夜扶桑树欢爱之后我没有離开你,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青年那性感的喉结,手下摸索着从他腰间一路向下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