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凤思吾蹭的坐起来,额头上都是层层的冷汗。 刚才那就像是一个噩梦,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曾经切切实实的发生过的事情。 “醒了?”夜凌寻坐在一边的桌案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眼下抬了头,看向她。 凤思吾抬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她四周看了看:“这是在哪里?” “船上,到万福寺的陆路山体崩塌堵住了,只能绕远走水路,还有一日就到。” 夜凌寻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走了过去,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凤思吾接过喝了一口润了润喉,突然想起什么:“我们不是在密林里吗?” “你晕了三天。本王是背着你出来的。”夜凌寻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莫名其妙的就晕过去,本王还以为你死了。” 凤思吾单手撑着下巴,看来她半吊子的通灵闪回能力让她晕眩的越发的久了,不过看到的东西也越发的清楚了一点。 深呼吸了一口气,凤思吾看向夜凌寻道:“那那个老不死的呢?” “本王让暗卫带走了,那些药童,不,应该是他的药人也都一并带走了,至于聂思欢,差人送回聂家了,她怀孕了,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只是她是药人,怕是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不得。” 夜凌寻声音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情绪。 凤思吾刚喝下的茶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聂思欢肚子里的那个是不是那老不死的?” 夜凌寻一字一句的道:“应该是,聂思欢年纪不大,为了活命自愿做了药人,付出的自然是别人不知道的,本王都一并让人通知聂家了。 只不过传回来的消息是,本王的人将聂思欢送回去的时候,聂家正在办喜事,聂思欢的兄长娶妻,热热闹闹的,见着她回来,一个个都嫌弃的很。” “重男轻女的都该死。” 凤思吾和聂思欢关系不亲密,在竹楼还是敌对的,可现在她听着也觉得糟心。 这种重男轻女的陋习在现代都还没能完全摒除,在古代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就更不用说了。 聂思欢是个女的,身体还不好,这在聂家人的眼里完全就是个弃子。 怪不得聂思欢愿意去做药人,要这样如蝼蚁一般的活着,想必也是憋着一口气,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吧? 夜凌寻深深的看了凤思吾一眼,没说话。 凤思吾抬头道:“秋阳郡主那一盒东西,你查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夜凌寻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从那老东西的嘴里掏出来一些东西,他说秋阳之前过来是让他帮忙调制一些做药人的药,那一盒金银珠宝当做酬金。” 那就和自己闪回片段里的对上了。 凤思吾心里一紧,试探着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秋阳郡主当时是和谁一起来的?” 夜凌寻脸色微微的沉了下,道:“一个蒙面的男人,他没看到模样。” 凤思吾想起了宣王。 两人一时间心思各异,都有些沉默。 半晌,夜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