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家早就再娶了别的妻子了,妾室都有好几个,田魏不在府上,她找谁说去? 夜凌寻薄唇微抿,一个小倌儿,最肮脏的身份,十七贤王却说是自己的弟弟,按着野史上的记载又像是户部侍郎田魏十年前走失的儿子。 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 “既然如此,就回去问问他便是。” 夜凌寻声音微冷,那死小子他早就看的不耐烦不顺眼了,管他是什么身份,不要在他眼前碍事那就是最好的。 说着,夜凌寻一把将凤思吾推了出门。 两人回到清泉小筑,却发现海棠等人在打扫言玉的房间。 “言玉呢?” 凤思吾一头雾水,怎么没看到人。 海棠福了福身子:“王爷,王妃,奴婢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人,但是言玉留了一封信。” 说着,海棠将信递过来,凤思吾看了看,信里只写了一句话:我会回来的。 凤思吾皱眉,这是知道十七贤王找来了,所以跑了? 夜凌寻一把将信夺了过来,哼了声直接撕了:“既然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也不知道温尚书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小倌儿。” 凤思吾抿了抿唇,原本还以为言玉是个柔弱的,可看情况不对,十七贤王说现在的言玉不过是表面上的言玉,这是什么意思呢? 若言玉是十七贤王的弟弟,那自然事大厉皇室的人,怎么可能流落到这里来做小倌儿? 温尚书又是怎么接触到的,他肩膀上的胎记和户部侍郎田魏家的那个孩子有没有关系? 见凤思吾像是还在想言玉那死小子,夜凌寻不悦的开口:“行了,别想了,有什么好想的,要不要本王再给你寻几个小倌儿来伺候你?” 咳咳! 凤思吾白了夜凌寻一眼:“凌王殿下,你这是在吃醋嘛?” 闻言,夜凌寻那张俊脸泛起一抹可疑的红,他别过脸:“没这回事,本王只是提醒你做事悠着点儿,你趁着温尚书不在城里把温尚书夫人可是气的半死,再惹事被人揪住小辫子,可有的你受的。” 凤思吾勾唇:“我才不怕,他不是要送温柳儿进宫吗,他要是知道自己夫人要把温柳儿送去结冥婚,不得气死,他到时候得好好感谢我。” 顿了顿,凤思吾将言玉先放下,拿过笔墨纸砚飞快的将刚才闪回片段里戴着红绳的那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画了下来,递给夜凌寻,“这姑娘,你可见过?” 夜凌寻看了看,摇头:“什么人,本王没有见过。” “额,这个……” 凤思吾想了想,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是十七贤王身上带着的一个泥捏的小人,我之前看到过,当时没注意,后来想想,那个小人手上就是戴着那个红绳的。明显这小人的装扮是下人的装扮,可十七贤王却把她戴着的红绳系在自己的手上,不见了还这么紧张,难道是他什么初恋情人之类的?” 夜凌寻眉头拧了拧,像是想起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