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我那悲惨的曾经?徐落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子矜说着,向前一步,隐忍的眸子落在徐落微身上,“你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现在,可却忘记了我那狼狈不堪的曾经,你劝我大度?放过自己,放过自己跟忘记自己的根本有何区别?有史为鉴、才可明得失。” 她冷怒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客气,反倒是怒气冲冲的。 好似在说下去,她会忍不住上去手撕了徐落微。 似是为了隐忍,她转身,欲要离开。 “他曾经或许只是短暂的心系于你,但你错把关心当爱情。” 错把关心当爱情? 这是何等残酷的话语? 无情、冷血、好似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的插进徐子矜的胸膛。 “错把愧疚当深情。” 关心、愧疚、这些词汇在平常或许只是平常的词语,可此时,是淬着毒的刀子。 锋利而带着剧毒。 “明知我脆弱不堪,他若不能许我将来便不该招惹我。” “是你分不清爱情与关心的区别。” 此情无关风雨月。 徐绍寒对于徐子矜从来就不是爱情。 是她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弄混淆。 她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于此,久久不能出来,即便此时徐绍寒已觅得佳人,她依旧痴心不改。 徐子矜凝视着徐落微,浓如晨雾的视线中是挥散不开的浓稠。 良久,她冷笑一身,转身离开。 世人笑她太疯癫,她笑世人看不穿。 总统府清晨餐桌上,叶知秋面色平常的将视频看完,而后视线悠悠扫了眼徐启政,那一眼,带着冷嘲与不屑,更甚是冷漠。 徐启政如此精明之人,怎会看不见叶知秋眼里的不屑? 他伸手,将平板拿过去,看了眼视频,尚未看完,但面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这在清晨的总统府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 “望而却步,终究也只是形容一部分人,”她开口,话语平淡,但却带着冷冷轻嘲。 徐启政没言语,叶知秋这话里的冷嘲热讽让这个一国总统未曾开口言语。 都说天子无情,那徐绍寒呢?他的情义难道是假的? 从昨日来时叶知秋与徐启政便不大对付,她那不时冷嘲热讽的话语让这个一国总统频频语塞。 徐启政端起眼前杯子,喝了口牛奶,随后看了眼候在一旁的叶兰一眼,后者会意,微弯身,离开了餐厅。 他才道:“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你为国为民、怎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叶知秋回应,也是端起杯子淡淡喝了口牛奶。 依旧是那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年幼时你护着孩子们,尚且可以称之为爱,此时、子女都已是而立之年,若不在放手,你准备扶着她们到什么时候?” “只要我还活着,她们便还是孩子。” 这句话,是普天之下母亲的心声。今日有叶知秋道了出来。 “强词夺理。” “承让。” “你。” “三小姐。” 餐厅里,知命之年的夫妻二人那紧张的气氛似乎即将一触即,眼看着争吵势在必行。 而屋外,叶兰那一身客客气气的三小姐将这二人的紧张的气氛消散大半,徐启政伸手,关了眼前视频,一瞬之间,又恢复到了那个沉稳的、深沉的面容。 而叶知秋也禁声,好似刚刚一切未曾生过。 早餐结束,徐启政告知今日出访行程,晚间大抵不归家。 叶知秋抬头望他一眼,随即唤来叶兰吩咐人去给阁下收拾行李。 那干脆利落的言语让徐启政面色瞬间阴沉。 他要离家,叶知秋没有关心的话语,没有挽留之意,相反的大有一种,你要走,我给你送行李巴不得你早点滚蛋的架势。 临出门前,徐启政沉冷的视线落在叶知秋身上,试图从她脸面上窥探些许什么,但无果,这人不开口,不挽留、更甚是不言语。 叶知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