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有问题,和道观里的金道长有勾结,先前苏姑娘的外祖在我们儿子的房里现……后来我让人去长春道观,里面的道长说金道长只是借住的,他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林知府听了自家夫人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知道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都变了,这脸色也黑的像锅底了,气的他差点就蹦了起来,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道:“真是欺人太甚,我去审问清楚。” 林夫人很聪明,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背叛,自己不用担心尤玉莲能翻身了。 一开始,金道长在她的面前说是尤玉莲的八字旺,让她进门对自己儿子,甚至夫君都有好处。 自己那个时候担心儿子的身体,也没有多想,只是让人去打听了一番就同意了,现在想来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入局了。 等尤氏进门,自家夫君面上对她没多喜爱,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的,她也留意过,知道尤氏算是独宠。 要是她安分守己,林夫人倒也不会和她为难,自己担心独子的身体还来不及,倒也没有心思争宠。 现在她也想知道,尤家是想做什么?这是尤家的意思,还是尤玉莲自己的意思? 没过多久,有丫鬟急匆匆的过来打断她的沉思,一脸惊慌的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尤姨娘不见了……” —— 苏馨在给家里的祖母写信,自己当初出门的时候,说是两个月就回去,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可是这老的这么能惹事,她觉得十月底能到家就不错了。 反正她每个月一封信写回去报平安,都是报喜不报忧,另外还把当地的一些耐放的特产寄回去,藕粉,果脯,布料什么的。 余老道过来看着她写的大小不均匀的毛笔字,忍不住感叹:“你看你,琴棋书画啥都不会,以后每天给我学一点,懂点皮毛也是好的。” 苏馨觉得自己和原主最像的就是这一手字了,都是惨不忍睹。 她放下毛笔,看了一下铺开的三张信纸上大小不一,一点也没有笔锋的字,一点也不害臊的道:“我又不是不认识字,这字写的比一开始小的多了。” “亏你还好意思说!”余老道给了她一个白眼:“每天多练一会字,要不你也对不起这这端砚湖笔。” 沐浴更衣后的莫老走过来,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笑了笑:“别说琴棋书画,字确实要多练练,要不怎么开方子?” 苏馨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说的也有道理,我要好好学狂草,那……” 外面想起来了脚步声,还有婆子的喊声:“苏大夫,苏大夫,您在吗?” 余老道按了按手指,叹息:“是我低估他们了,那人跑了。” 苏馨应了一声,婆子就推门进来,焦急的道:“苏大夫,守着尤姨娘的两位妈妈都被打晕了,夫人请苏大夫过去看看。” 苏馨点了点头,想到对方有不知深浅的金道长在,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让余老道也跟着自己去更安全,笑语晏晏的道:“外祖父,舅太公。我们一起过去吧?说不准那边会留下蛛丝马迹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