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李若初笑了笑,禁不住好奇,又问,“对了,你所说的那副画像它从何而来?” 听李若初这般问,青城只好解释道,“我师傅除了唱戏好,绘画也是一流,不论是人物还是风景,他只瞧上一眼,便能将将景物和人物画出。” “从前师傅不唱戏的时候,就会在屋里绘画,或者直接去外面画,那画像是我师傅画的。” 说着,青城忽然嘿嘿一笑,“其实,我也只是猜测,那副画像也并不一定就是你,也许只是一个与你长得相像的人罢了。” 李若初闻言,只淡淡笑了笑,“或许吧。” “对了,你是从小跟着你师傅吗?”李若初问青城。 青城笑了笑,“很小的时候,我就被我师傅捡回来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师傅他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唱戏,待我犹如生父,我真的很感激他。” “你师傅运气很好,你对他很孝顺。”李若初道。 青城闻言,抬头望了望渐渐偏西的日头,笑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如今我只希望我师傅身子早日康复。” “放心,上天会眷顾善良的人。”李若初说了一句自己有生以来都不会相信的话。 她向来信奉的是,靠天不如靠几。 李若初与青城又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青城吩咐下人买菜做饭,要留李若初在这里用晚饭。 不过,李若初却拒绝了,只称自己其实是偷跑出来的,回去晚了害怕被父亲现。 青城原本诚心诚意留李若初几个用饭,不过既然李若初这般说,青城也不好执意挽留,反倒催促李若初快些回去,免得回家被现挨了责罚可就不好了。 跟青城告别之后,李若初带着成欢和成喜二人离开了四合小院儿。 几人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李若初对成欢和成喜二人吩咐道,“你们两个替我查一查青城她师傅的背景。” “是。”成欢和成喜二人齐声应道—— 成欢和成喜的动作很快,不到两日的功夫,二人便查清了青城那位师傅的背景。 青城的师傅名叫花漫天,是京城戏曲界的名角儿,红极一时,尤其是反串扮相十分惊艳。 甚至于,很多人大老远的跑来京城,只为了听他唱戏。 据说,花漫天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嗓音,甚至于,当年还几度去过皇宫为皇帝献唱。 便是两年前,他才隐退。 说是因为身子不好,才没继续唱了。 而且,据说这么多年,一直独身一人。 “只有这些?”李若初诧异的看向成欢和成喜二人。 就这些消息,估计在大街上随便拉个爱听戏的人,估计都能打听到。 只听成欢道,“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情显少被人知道。” “是什么?”李若初问道。 成欢抿了抿嘴,低声说道,“据说十几年前,那花漫天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 话至此处,顿了顿,继续说道,“被人除了命根” 闻言,李若初登时愣住了。 李若初心下疑惑,一个唱戏的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下手居然这般狠心。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了命根子那不是跟要人命差不多。 “所以,花漫天这把岁数还独身一人。”成喜感叹道。 李若初唇角抿了抿,“那花漫天倒是个聪明的,自己子嗣方面无望,便收了一位徒弟。” 成喜接话道,“说是收徒弟,实则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养老的罢了。” 成欢却不赞同,“听那位青城姑娘说,花漫天待她很好,花漫天当真若只是想要找个养老的,何不直接收养个男孩儿。” 但听李若初突然轻轻一叹,成欢和成喜二人紧忙噤声,不再言语。 李若初只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