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汪伏才叫我,股份的事情找他?”黎南珍下意识咬着筷子,“他已经开始做这些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就跟汪伏聊天的时候知道的。”施井蕾摇头,“所以你也别光听我说,你回去问问祁寒吧?” 如果因为她说错话又让两人闹别扭,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南珍了,但看着黎南珍不知道,她又不能闭口不谈,万一祁寒真是脚踏两条船怎么办? 黎南珍“唔”了一声,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施井蕾只得再给汪伏发消息,确认祁寒是否真的没有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他没问题,黎南珍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姑娘。 大概不是。 “你不是帮我问了股份的事吗?”黎南珍放下筷子,拿了水来漱口,两腮一鼓一鼓得,像个小动物。 “休息会。”施井蕾毫不顾形象地拍着肚子靠在椅背上,“约的叁点,就在楼下那家。” 黎南珍回头看了看,一家看上去并不如何的私人律所。 施井蕾看着她的表情:“所以我们都建议你直接去问祁寒呢,稍微大一点的,哪个不是互通的,这样的小律所,又只能咨询一下。” “我觉得这个东西,就股权转让协议吧?应该没什么可以做手脚的?”黎南珍又忍不住从桌上夹了口菜塞嘴里,“啪”一声表达什么决心似的放下筷子。 不能再吃了,祁寒每次都要捏她小肚子。 “嘁。”施井蕾发出个不屑的音节,“那你还转弯抹角地让我找人?那些老油子,要坑你个小白,只怕有不知道多少办法。” “好吧。其实……”黎南珍两只手扣在一起,手指搅成一团,“我还想问问断绝亲子关系有没有可能。” 据她了解,没有任何可以从法律上断绝亲子关系的规定。她已经成年了,难道就要这样一辈子跟这对父母剪不断理还乱? 施井蕾沉默了一下,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去问问。但是这家……我估计不会有多专业,是陈律师的本科同学,他推荐的,但是我只是随便编了个理由。” …… 祁寒已经做好了又要半夜去接黎南珍的准备,没想到她在晚饭后稍过一会就回来了。 黎南珍现在已经熟悉到不行,在门口随便地把鞋踩掉,光着脚就进屋去,换睡衣,拿冰水,上床躺尸一气呵成。 祁寒侧头注意着她的动作,却发现她躺在床上发起了呆。 他拉开椅子走过去:“吃饭了吗?” 黎南珍偏头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探身搂住祁寒的脖子,嘴唇落在他下巴上,又慢慢探上去找他的。 祁寒伸手扶住她的背,分开她双唇加深了这个吻。 黎南珍主动得意外,她有点用力,两人的牙齿轻轻磕了一下,但她没停,勾着祁寒探进她嘴里的舌头,吮出了些暧昧的水声。 黎南珍勾着他的脖子向后倒,两人躺倒在床上。 祁寒一把握住黎南珍按在他腹部的手:“你怎么了?” ——— 大家,我可能在16号之前,周六日都得请假,线下有点事,等20号之后我再一天双更补回来,抱歉米娜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