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惊讶地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湿润了,而随着他捏弄的动作,芙芦拉发出了近乎悲鸣的,细细的抽泣,浑身颤抖的,几乎透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诱发人破坏欲的情色感。 “……真色啊,芙芦拉。” 因为表现得过于优异,以至于等到多弗朗明哥射出来之时,她已经触碰了两次巅峰,整个人软倒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抽抽噎噎个不停。 就像哄着贪恋玩耍不愿意入睡得小孩一样,他随手拍着她的脊背,好半天那只落汤猫才嘟哝着抬起头,用细细的声音喊他,“要亲亲,多弗。” “累了吗?”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没什么诚意的用唇碰了碰芙芦拉的额头,可那动作竟显得有几分温情脉脉。 “……你该睡了,不然明天柯拉松不会带你出去的。” 这是陈述事实,但芙芦拉还是跨起了个小猫批脸。 老实说,这样子可爱多了,比之前那种总是神游的时候……一副在考虑人生大事之类的奇怪问题的表情,比那样好多了,这只小猫果然还是就这样快乐一点比较有趣。 多弗朗明哥大腿一迈,拎着大衣带着小猫一起离开了还带着石楠香味的房间。他抱着女孩就像抱着自己的小孩,或者一只猫咪一样,小家伙安静地贴着他的胸膛不说话,被他摆弄两下也只是温驯的敞开肚皮,嘟哝着“不想睡”之类的小话,他发出一声鼻音反问,她就乖乖地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说。 不远处的宴会厅里还有笑闹的声音,他没有带女孩过去,只是随手打开另一间让她休息的干净房间。 女孩黑色的礼裙——多弗朗明哥还记得,这是他的兄弟,堂吉诃德·罗西南迪给她带的衣裙。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女孩子柔软的曲线,下摆是一层一层黑色的裙摆被堆起来的蕾丝顶出蓬松的弧度,白色的蝴蝶结点缀其上,看着挺可爱的,但是这样的衣服统一有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一个人很难穿脱。 多弗朗明哥像摆弄娃娃一样把她放在床上,拂过繁复的卷发。 礼裙的系带在背后、循着她纤细而平坦的脊背紧紧地束着。细细的丝带被他拉开,漆黑的裙摆窸窸窣窣地散开,在床上勾勒出一朵饱满的花。被搞脏的那部分被花瓣掩盖住,好似若无其事地绽放。 苍白肌肤与黑色布料交映,透出一种细瘦的、楚楚的脆弱感。 “多弗。” 芙芦拉在花瓣之间抬起头,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待父亲,又像是看待兄长,也像是看待小孩子最喜欢的秘密朋友,用轻飘飘的声音告诉他。 “明天是晴天哦。” ——没养出什么肉来啊。 多弗朗明哥不期然想到,有点烦恼地捏捏她的脖颈。夸张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真的像是个人偶一样,然而他的动作很小心,像触碰一朵花、一只蝴蝶一样轻柔而娴熟。 他没有抽出手指,只是拍了拍她的脊背,循着光滑的肌肤摩挲了两下,在静谧夜色里声音压得很低,连那份与生俱来的嚣张气焰都消却了,只留下懒洋洋的、餍足之后的散漫。 “好了,快睡吧。” 芙芦拉从小就生活在多弗朗明哥身边,在她刚刚来到唐吉诃德家族的时候,他们还在筹备出海的事情,那时她还是个被兄长奥拉席翁抱在怀中的小婴儿。 出于必要的考虑,多弗朗明哥和她奥拉席翁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离不开人的小婴儿有多麻烦,他充分的体会到了。要抱着睡觉,喂奶的时候要注意姿势,有时候也会傻乎乎的捣乱。拽着他的手撒娇。 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多弗朗明哥负责这些事,从小岛到海贼船上,甚至有时候他连战斗的时候还得留神盯着她,好不容易稍微大点,能跑能跳了,反而变得更麻烦了。 养女孩就是这样麻烦,不像男孩一样能随手丢开,让他自生自灭。 要细致入微,要体贴考虑,从衣食住行到每一点成长都得格外留心。比起海贼来说更像是被娇生惯养的贵族,然而她又像是饱尝了滋润而肆意生长的花、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生机勃勃地成长起来了。 她的每一寸成长都有他的参与,一点点地变化他都亲手触摸过,所以也变得习以为常。 一群男孩在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情况下接受一个更小的女孩,这样现学现卖能成功抚养到这么大,不得不说连他多弗朗明哥都有了不小的成就感。 就像所有对父母说睡不着的小孩一样,她才躺下去没多久,就在他身边蜷起来了。呼吸声慢慢地拉长,小小的一团,就像以前每个晚上一样靠着他沉沉睡去。 他打了个哈欠,惬意靠在床铺空出来的那部分上闭上眼睛。 —— 我觉得多弗摸摸芙芦拉的时候,多少有点摸摸猫咪的那个意思。 他本意是无所谓教不教她这个的,但是也觉得没有必要特意瞒着什么,所以!芙芦拉其实(旁观的)经验很丰富!因为真的从小就粘着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