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涌上,「仔仔,今天有人找你吗?」 「呦,可真敏锐,确实是有,吓我一大跳想说那谁找我什么事。」 仔仔对于萧语海属于知道这个人但不熟,由于数资班的大家感情非常好,毕业后群组也没有解散,倘若要联络人还是非常容易的,眾所周知我和佟丹寧简直形影不离,若是联络不到我,找佟丹寧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还真让我意外,我寻思吴和渊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原来是萧语海要找你,害我没事吓出了一身汗。」 总有一些人的名字是敏感的,比如:分手不久的前男友。 获知他们分手这个消息时,我是非常错愕的,只是仔仔没提我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长大以后,我明白了每个人都有不会想告知外人的秘密,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是如此。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捨得放下他?」 「不放也得放啊姐妹,断然没有吃回头草的道理。」仔仔的语气倒是比我想像中轻松的多,紧接着她追问了一句:「是说姐妹你跟萧语海啥情况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人转移话题的方式就是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真就最好的进攻便是防守唄。 「你猜啊?」 「撇除个人偏见,他也可以算是青年才俊,重点是还能包容你,不容易啊。」那欠揍的语气,逼得我拳头不自觉紧了紧,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 仔仔笑出了声:「我说错了吗?你们有吵过架?」虽是问句,但那语气显而易见的导向了没有,说话的间隙甚至穿插了气泡滋滋滋的声音,儘管隔着手机,我仍然能想像到那愜意至极的画面。 反倒我又忍不住高声了起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习作簿那事吗?」 顿了三秒,在我要提示之际,她很是无语的回了一句:「那算哪门子的吵架啊。」我想,她此时肯定翻了个不标准的仔仔式白眼吧。 说起来这件事跟昨天扰我清静的人也有关,真是晦气。 彼时国三,我兴致高昂地承接了两科小老师的职务,那人偏要在联络簿记上我一笔令他们班导深切地记住我的名字,整堂课我都提心吊胆,像是等待最后审判的到来,殊不知一堂课就这样平稳的过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老师说:「你们班有选小老师吗?」 我突然头皮发麻,只见老师瞥了眼名条,「那就她吧。」 于是我开啟了三科小老师的地狱模式,在国三这样敏感的时期忙碌的要死,能不忙中出错已近乎极限,自然不会轻饶任何扰乱我工作的人。 那一次正逢成绩结算的期末,我急需将成绩登记好交给老师,偏偏我迟迟没有收到肖语海的习作,于是,少见的我满是不耐向他索要。 然而,他说自己已经交了,那轻松的语气令我產生了他恶作剧的误会,对他这般行为很是不解也很是气愤,心想:别添乱行不行? 正当我们剑拔弩张之际,才发现原来是他们那一排漏收了他的习作,于是这场误会便不攻自破,很是尷尬。 我曾经跟肖语海谈到了此事,在他说:「我底线向来一退再退,你没有看过我生气吧?」的时候。 我认真思索后摇了摇头,他接着说:「这就对嘛。」紧接着,他欠揍地说是因为自己脾气太好所以没有吵架的话,惹的我拳头攒紧,差点当眾失态揍人。 「如果他喜欢你——」 「不要做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他有喜欢的人。」 仔仔很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男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