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海则是与我大大不同,在这期间,他透过了白猫与严妍聊起了天,也喜欢上了对方。 我那天听到的话则是我们时隔三年见面后,我诉尽自己的忐忑得到的反馈。 梦里,毕业以后的三年来,我们始终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能见上面。睽违已久的见面后,两人的关係迅速拉近,他甚至在我抱怨认识六七载都不记得我生日时,许诺会记得我的生日并送上祝福。 到了我十八岁生日,迟迟等不到他消息的我打给了仔仔,聊完天我一边骂一边哭,掛上电话后,我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一点,在一个我和他聊天不常用的社群软体上,他这才发了讯息。 这样的大起大落下,我泣不成声,衝动地删去了所有的掩饰,一字一句含泪的控诉——到这里,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我醒了过来。 「叮!恭喜您解锁平行时空记忆,这是系统菌送您的生日礼物呦。」 我坐起了身,震撼太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太真实了。儘管作为旁观者,我却能感受到那个女孩心里深切的悲伤和种种情绪,我没有化身为他,却又像是他。 「当然真囉,这可是平行时空的您呢,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您自身。」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没有系统菌到来,那或许就是您到十八岁为止的人生轨跡。」 我消化着系统菌说的话,「所以,你间接改变了我的未来?」 「这么说似乎很了不起,不过,好像也不能否认就是了呢。」 「为什么偏偏是我?」 「这就留待着您自己探询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菌要进入休眠期了,您加油!」 「喂,不带这么不负责任的,喂!」 可惜,无论怎么喊,都听不到那欠揍的声音了。 此后,我没有陷入了梦里的记忆,有条不紊的继续完成手边的工作。 开什么玩笑,静下心思考这种事是有间的人才能做的,退一万步来说,那是另一个我又如何,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我此时此刻活好罢了。 至少,不要让十七岁的自己回首过往时感到一事无成吧。 严妍的事被我拋之脑后,套一句中二的话:「爱情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实际情况则是最近确实忙碌的无暇顾及其他了。 毕竟,伴随期末考的还有术科考,这所学校最与眾不同的便是看重许多人眼中的「不重要科目」,健教、美术、国防和体育皆在此列。 而我,对于年级第一志在必得。 分分必争的情况下,健康教育课本上的每张图都被我描绘了数十次,一提到相关的字词我便能直接发想。美术方面,老师为求创新,还增加了影片编辑等附加项目,素来有完美主义的我碍于时间,不得不重新学习如何有效率的团队合作。 以往,我总是习惯于自己操纵一切,同学们对于我的行事风格有所瞭解后,也不大会对此质疑。 我的想法很简单:自我要求高不代表能这样要求别人,既然他人做的我不满意,那就我自己一手包办吧。 来到了新的环境,同学和朋友们都很热心,也让我愿意尝试跳出舒适圈,学着接受别人的意见,展开良好的团队合作。 在收穫很好的评价时,我着实松了一口气。 国防方面,我们需要学会如何卧倒和使用枪枝。要求是快、狠、准,练习的过程,我浑身的汗水都浸溼了沙地和迷彩服。 实作训练很辛苦,更困难的是纸笔测验。我将准备时间压缩在了前三天,一闭上眼都是各种时间轴美术史、场域规则等。 考完之后还不能松口气,因为紧接着下礼拜就是学科的期末考,半刻不得喘息。 而且,指导老师认为小论文迫在眉睫,要求我每天都必须有所进展,我将老师挑出的毛病一一修改并回报后,往往都已是深夜了。 好在,老师不完全是不通人情,不过是藉此锻鍊我的扛压能力罢了,放了我几天的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