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欢场之中的常客了,竟将她当成那等风尘女子,随口胡诌了些称呼哄谁呢? 于是师杭忍无可忍,他教她摸,她却直接抬手打过去。 “嘶!” 挺立兴奋的“小兄弟”挨了这样一巴掌,孟开平瞬间吃痛,捂着下面滚到一旁。然而师杭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竟能教他痛成这样? 孟开平千防万防,不防她来这一招。当即恼火了,一把将她扯到面前,按着她的头往下压:“使坏是罢?赶紧给老子舔!” 师杭的长发被他的手指缠绕住,疼得要命,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下体裸露在她面前。 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腥气扑面而来,师杭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强掐着下巴塞入一物。 她目下一片混乱,可男人却爽快至极。他轻声谓叹着,开始驱使那物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而她则被迫趴在他胯间强忍着呕意,替他不停侍弄。 似乎有粗硬的毛发触及她柔嫩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刺痛之感。师杭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样没用,竟连半根都吞不进去,跟木头似的。” 挺胯抽动了半晌,男人似乎颇觉不满,又将她的头拎起重新压在榻上。师杭还以为,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用一种更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 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但这张樱桃小口也算是极品,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插入。然而,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太深了,少女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口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些痛苦的呻吟声。 “别动!” 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他在上面,居高临下地,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情和满脸的泪水。 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感,类似于驯服烈马,必须将它骑在身下、牢牢制住才行。 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还是因为这张小脸擦干净后实在娇美动人,孟开平约莫只入了她数十下便再也按耐不住泄意了。 他也懒得压制自己的欲望,最后一下入得极深,而后便迅速抽离了出来。 这番,师杭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物件——她原以为是他带在身上的东西,此时才明白,那东西根本就是长在他身上的。 如棍一般,又长又硬,粗硕丑陋,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口涎;尖端是更大些的、有楞有角的圆状,而圆头还中间有个小眼,不知作何用处。 孟开平根本不晓得这姑娘的所思所想,只顾着一气泄出来。他犹豫片刻,终究没有选择射在她口里,而是贴着她的小脸,一股股地射满了。 她不是看不起他吗?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娇容,都已经被他玷污了。 师杭闭着眼,只觉得面上沾满了黏腻腻的东西,有些在她嘴边不慎舔到,竟然是咸腥之味。 孟开平的阳具终于对着她射完,心满意足,稍稍偃旗息鼓。眼见长夜漫漫,他也不着急来第二回,便翻身下榻又取来条干净帕子。 “起来,把脸擦擦。” 师杭被男人强拉着起身。他将帕子递到她的手上,却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毫无动作,便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我还没真上你呢,这就傻了?” 少女微微抬起头,她没用帕子,只是用素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而后看着沾了满指尖的乳白色浓浆,又偏头看向地上散乱的衣物,突然笑了。 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揽住她的肩,轻唤道:“师杭?你是叫这名字罢……你可别想不开啊,要死别死在这儿。没打没骂的,不就让你用嘴替我弄一回么,我也没多对不起你罢?” 被他晃得快散了架,师杭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口前先咳了好几下,嗓音嘶哑道:“竖尔狗彘鼠虫之辈……” 孟开平见她一开口就骂人,想来多半是无事了,便放下心敷衍道:“行行行,我猪狗不如。你许是伤了喉咙了,先别说话。” 这厢一安心,方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