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他进去瞧瞧可好?” “我无碍。”里面响起了一个沙哑的不成样子声音,已经沙哑的分不出男女。可是落在人耳里却还是让人莫名面红耳赤起来,下腹都跟着一紧。这人媚起来,竟然比以色侍人的男男女女还过分:“劳傅妈妈担心,无事的,只是在下的确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中年女子捂着心口面上一红。看得一旁见惯她尖酸刻薄样的老医生叹为观止。 傅妈妈,敢情如此着急忙慌,原来是您发花痴了。 “那公子就好生休息,老娘我也不打扰您快活……” 阳光中尘埃飞舞,老鸨算了算这一夜和让客人修整的收入,甚至有些眉飞凤舞。 唐蕴略带笑意,用沙哑的声音道:“傅妈妈倒是个贴心人儿。” 语调暧昧又温柔,轻佻却带了些恳切。让女人想起昨日那俊秀公子在灯红酒绿中专注的眼神,竟然脚步踉跄地拽着才带过来的医生一溜烟跑了。 “……”惊尘若有所思地捂住自己心口。 那是什么媚术?光是声音,居然让人能够神思不稳。 若是房内唐蕴能听见外头惊尘的心声,那唐蕴定然要坏笑几声拍拍惊尘的肩膀说那叫性感,专门撩拨连av都没看过的小处男们。 可惜她听不见,此时也很难分心。 女人身无寸缕,满腹浓精,青青紫紫或者殷红的吻痕咬痕抓痕遍布她的身体,下体格外红肿,精液已经干涸在穴口和下身留下刺眼的痕迹。但是正她倾身而上,捂住流韫的嘴,正在眯起眼威胁他。另外一旁的素潇也被看不见的绳索绑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真是…一响贪欢,差点忘了他还在外面。”唐蕴捂着流韫的唇,有些苦恼的低喃道,低哑的声音和其中蕴含的性感都带着情与欲的缱绻,残留着夜间荒淫后的迹象:“险些误我正事。” 抬手打了个响指,无色的光点闪烁,在这个房间又落了一层看不到的罩,松开了捆着素潇的绳索。唐蕴这才慢悠悠地放开了捂着流韫唇的手。躺在与他们欢爱彻夜的长榻上,裹着薄被,躺在流韫的胸膛上发出懒散的音调:“好累。” 腿肚子都抽筋了,到现在体内还时不时有种被射入精液,高潮痉挛的错觉…… 但也不错,可以因此多休息几天了。 两个人到最后都疯了一下…唐蕴默默地裹紧了被子,每一寸身体都藏得很好。 昨夜不知为何,素潇流韫两个人忽然不知道被她戳中了G点还是怎样,到最后完全抛却了小倌该有的以色侍人那些隐忍温柔顺从,对待她虽不曾凌虐,但也相当肆意了。 她本来只想再嫖一次素潇对得起自己花的钱,谁知流韫又靠上来,无视她的拒绝在素潇结束了莫名狂乱的性爱后又再度插入侵犯她,两个人就那样轮流着…… 直到晨光熹微,她才合眼。 这俩不是仙男,床上壮士,孟浪妖孽啊妖孽。 “你——”素潇此刻被松了绑,倒也不惧怕她,坐在她身侧,打量她:“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好累啊不想睁眼睛……唐蕴鼓着腮帮子,半饷,回道:“恩客。” 半字也不愿多说。 “……” 按理说,越是风月场所的人,就越应该懂得察言观色,懂得进退有度。可偏生这个女人似乎有着诡谲的魔力,让他们都丢弃了十年来在这个地方几乎刻入骨血的规矩,让他们热血上头,失了冷静,对此素潇执意要问个明白。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墨染的发丝,已经在晨光中开始爬上灰色。那双黑色的眼珠流转着淡淡的紫色。 欢爱的热度褪去后,那个女人的就开始疏离,连基本的小意温柔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似乎疲惫至极,不愿作答。 “你…”他正欲说什么,就看见流韫冲他摇摇头。 这不是问话的时候。 素潇按捺下心思,拨开她的长发,在已经有几个红痕的耳后落下一吻。 “姑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