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你看。” 他的手抬起来,一只手凹陷的掌心有很小一滩透亮的水,另一只手特意伸出两指姿态让我看。 那两根手指被我穴肉泡的发白微胀,丝丝缕缕的液体沾在指节打弯处往下掉,顽固地躺在鼓起来的指腹上,还有一两丝沿着指甲盖边缘往旁边慢慢滚动。 只肖一眼就能看的让人面红耳赤,我感觉嗓子干痛,可能是哭多了,可是柯悉阳如获珍宝的模样,他让我去看我下面流的水……这也……太过激了。 “你流的水,我的手指都有好好感受着。” 柯悉阳对我笑了一下,他给人的感觉一向内向,此刻他看上去生机勃勃,嘴角的黑色唇钉似乎也在跟着得意的笑。 他两只手突然握住自己硬挺的柱子,手指和掌心的水被他一点不漏地全部擦在了粉白的鸡巴上。 他重新对我绽放一个清丽似春花的暖融融的笑容,湿润的黑瞳里是心悦诚服的满足和喜悦。 “姜月的水都被我的鸡巴吃掉了,这样就算我操过姜月了,对吧?” 我低着头,半晌不说话,连续两次快感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让我此刻还有点发懵。 但我拼了命地在大脑还没转过来圈时去寻觅,搜寻一个词语去形容震惊过后有些复杂微妙的心情。 “柯悉阳,你真是个变态。” “对啊,我是变态。” 下一秒柯悉阳凑到我的耳边缓慢温柔地吹着气,“姜月,现在准许我这个变态操你吗?” 我没说话,我被抱上了床,柯悉阳叁两下脱掉他的上衣,我躺着柔软的床铺上,发着呆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下一秒柯悉阳生猛得像个被饿了很久却强行压着食欲的猛兽,滚烫肉棒仿佛开垦荒地般一点点深深肏进去,快感迟钝却好像过载般满到溢进我的骨子里,伴随着小穴被一寸寸撑开被异物闯入的爽痛,我哭了,我猛地起身去扇柯悉阳,去掐他脖子。 不管我发了疯地多么用力揍他,他只会笑出声,温柔地,缓慢地,一声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像嘴里含了软玉小心翼翼,一只手的指节爱抚着我的脸蛋轻轻捏我耳朵,另一只手固住我的腰身,腹下钢铁般的肉棒坚定不移地发着狠劲一次次深入直到撞进最深处,像咬住食物的肉食狂兽大口贪婪吞噬着风卷残云地侵占肉穴内每丝空气每滴水分每条褶皱。 好久他才射了,他抱着我安抚失控的我,我坐到他的身上他又操进来,他肏到一半,我泄了,可是他像个不会停止发情的野兽,时不时地开口对着我的耳朵哈气,絮叨着能够刺激我逼迫我流出更多淫水的话,一句又一句,他终于射了,他的肉棒离体。 我不受控制地主动贴着他一把揽紧他的脖子,明明小腹涨的要命难受,小穴一离开肉棒却好像没喂饱奶水的巨婴,还在口渴着哭嚎折磨地我心慌,深入骨髓的快意裂了个口便止不住。 柯悉阳耐心地亲着我的额头,又肏进去。 如愿以偿他深深肏进我的最深处顶住宫口,顶地我发抖,我爽的细着嗓子抽了一声,我哭了,我松开他的脖子失控地暴打他。 可是柯悉阳变了,哪怕他的嘴角被我打烂,脸上数不清的耳光交炽着斑驳着熠熠生辉,胸肌被撕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可怖痕迹,他也只会笑着慰问我,轻声哄我,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可怜巴巴的流泪,反倒是一次次帮我拭去脸颊上眼角出堆积着的大量溢出的泪水。他呼唤我的名字,真诚地夸赞我水多,欣赏怜爱的语气仿佛是作为家长总算看到自己的笨蛋小孩有朝一日拿了满分那样感慨。 我们一直在做,谁也没有叫停。 我在他身下被肏高潮,坐到他身上高潮,掐着他脖子高潮,骂着他高潮,被他说的话刺激高潮,一直做到我失去意识然后一切都变得模糊。 柯悉阳像密不见风的密林温柔地环住了我紧拥着我,我睡在他柔韧有力的洁白臂弯里,鼻子挨着他硬挺的胸膛处,不自觉地轻轻吸入他身上勉强尚存的清浅果香,我好像睡在月亮湖凝成的一叶扁舟,荡荡悠悠,轻轻扬扬。 在我睡着后,柯悉阳硬邦邦的鸡巴也安心地憩息在柔软紧致的小穴内,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我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过冬的粽熊每根毛孔深深地融化在冬眠的香甜梦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