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这是你家吗?” 柯悉阳刚刚踏入我家一步,在亮光下,本来平静无波的面上晕开一丝波澜,眼睛微敛,面上笑意一览无遗。 他甚至自觉地脱了鞋子,带了点期待地看着我。 不合时宜地,我突然想到他这样好像上门服务的鸭子。 虽业务不熟练,胜在热情高。 我摇摇脑袋,甩开无关联想。 然后“咔”地关上背后的门,直接上锁。 希望……等会儿柯悉阳不要发出鬼哭狼嚎,半夜扰民总归是不好的。 但想到之前做爱时,怎么打他,他不管哭也好笑也好都是声音不大又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路上,他说到自从知道我的学校喝家庭住址后后他就消停了,他偶尔会想起我,但是私底下再没行动过了。 再接触与我有关就是那天晚上知道我的ip后确认我的身份,他直言当时都对我没啥感觉了,只是还记得我。 所以能坦然地给方梓夜说他和我说睡过。 不过倒是方梓夜兴致很高。 “可能因为方梓夜是处男吧。” 柯悉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不能理解方梓夜为什么在知道他不是处男之后,就对破了柯悉阳处男身子的女人格外感兴趣。 而且因为已经失去兴趣,当方梓夜问关于我的信息的时候,柯悉阳直接说了。 甚至柯悉阳以超高的激情分析判断,从我那几天行程入手,通过学校系统知道我请了几天假。 再从学校入手,查询,找谁招惹了我,试图寻找原因,连夜翻看监控。 后来还是通过我那个年级的老师学生名单,看到在我请假那几天就录入学校系统的新老师—顾酩,产生联想猜测。 按照时间顺序直接查顾酩所带班级监控和靠近办公室走廊监控,然后顺利的翻到被删除的那一段监控视频,在自己电脑上还原,看到顾酩对我下药的全部过程。 第一个疑惑接触,我缓了一口气。 然后狠狠地扇了柯悉阳一耳光。 柯悉阳个子很高,他温顺地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也没有我打他一耳光有半分不悦和困惑,甚至因为我这一耳光没有在外面那么暴怒不收敛,他笑了一下。 根据柯悉阳说的情况,我多半也知道为什么会有那句话了。 “为什么你不杀顾酩了?” 可能我太久没回复,那边就产生了困惑。 不过这个原因目前不是我最关注的,我更想知道的是,方梓夜究竟是什么身份? 今晚上带他去警察局登记的时候,警察们没有因为他的名字而特别对待。 或许他没有什么背景,虽然方梓夜方姓氏也是十大家,但是我没问过,他也不是网上一查就知道的方家如雷贯耳的代表名字,像什么方秉玉。 不对,如果他真是十大家的人,他也完全可以通过自己身份免除看守所之苦。 或许他是没有背景。 那更奇怪,我不知道哪个普通人会那么奇葩地干着犯法的事那么上头。 还有……柯悉阳也是奇葩,被嫖一次就离职了,感情是在体验鸭子一日卡吗? “柯悉阳,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刚才还在讲话的柯悉阳在我想事的功夫突然走到一边,找了个凳子坐下。 因为我的问话这才看过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