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在官场上是根左右逢源的老油条,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的人,今天看到谢延,那骨子里流淌出来的矜贵和王霸让他真正明白。 这种人,才是人上人该有的风华和气场。 肚子里的话在嘴里绕了几圈,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加不敢跟谢延对视。 谢延大步迈过来,眼里只有云莳。 他穿着大风衣,从外面走进来,挺括的肩上落了一层寒霜,磁性醇厚的声音有点冷峭,“有没有受伤?” 云莳摇了摇头,原本粉色的唇,此刻有些苍白。 谢延将身上的风衣脱了,披在云莳的身上,“会暖点。” “谢谢。” 一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瞬间充盈着云莳的胸腔,男人的风衣很大,里面有他温暖的体温,瞬间变蔓延至她凉的指尖。 联想到之前烧酒跟藏獒撕打时有股微弱的警鸣声,云莳试探性问:“你是从烧酒这得到的警报消息?” “嗯。” 烧酒看见谢延,高兴地甩着尾巴,出友好的嗷叫声。 城长和颜振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特别的多余,简直想要遁地逃跑。 城长脑子机灵,一个劲地跟云莳和谢延道歉,“是我没管好底下的人,对不起,请云小姐原谅。”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撞身侧的颜振。 颜振被谢延的气场震慑住,此刻有些不情不愿地跟云莳道歉。 谢延淡淡的瞥了颜振一眼,眼里冰冷又冷酷。 看向云莳的眼神又收敛了锐气,“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城长暗地赠送了一口气,只要将这两尊佛送走,啥都好。 有两人在,他都不敢大声护膝,简直是太压抑了! “我爷爷还在这里。” “他们已经放人了,我让人送他回去了,很安全。” 云莳牵着烧酒,点点头,好看的眉眼云舒云展,“我之前给烧酒脖子上戴了一条刺绣项链,我在银河商场买了一个炸鸡桶,出来后便不见了。” 刺绣有好多种打结法是很坚固,不会被甩掉,现在不见了,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被人给扯下来了。 颜振知道自家妻子和女儿都喜欢钻石珠宝什么的,应该不会要什么不值钱的刺绣,“我不知道。” 只要有点脑子的,都明白这意思,城长真的恨不得锤爆颜振的猪脑子。 察觉到云莳的不悦,立马补充,“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给找回来,改天送到您家。” “不,我立刻就要,”云莳看向颜振,“在你女儿手里。” 除了这个名牌女,她想不到任何人。 颜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辩驳,立马跑着去找自家女儿。 名牌女本来还等待着云莳被打死的消息,等来的却是颜振的质问,逼她拿出那刺绣。 刺绣项链就藏在名牌女的包包里。 以前她从来不屑那种廉价的刺绣品,可今天她看见一条狗的脖子上戴着这么条精致好看的项链,越看越喜欢,见它主人又不在,想买也没办法。 当时萌生了抢过来据为己有的想法,她也照做了。 她堂堂副城长的千金偷东西,传出去多丢人? “我没有偷,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东西?” “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偷,如果偷了,就拿出来。” “撒谎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