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不定就信了她是真的和老头做得死去活来。 夏明明很早就清楚,女人这种生物是能在床上表演高潮的。哪怕一个女人哪里都没被人摸,没被人插入,她一样能够在人前舒爽地叫出来,好像和人真的在做爱一样。 所以,他不爱女人在他面前演戏,不喜欢被人侮辱他的能力。 他揉捏得越快,她抖得也越快。忽然,她夹紧了双腿。 “明明~”她勾着他的脖子,长袜贴着他的手,慢慢地蹭着,却不许他再动一下。男人的喉结滚动着,她讨好地笑着说:“明明,姆妈可以给你。但是……你能不能……” “这事情要是被你爸发现了,我就完了呀。” 他嗤笑一声,牙齿来回磨着她的耳垂。 她的双眼开始迷离,热气逃出那张饱满的唇,拂过他的脸。 “明明,你要保护姆妈呀。”她求道。 她有一年多没找别的男人了。老头儿有点疑心病,她为了让他相信她是真爱他,只能憋着忍着。好不容易快迎来两人领证的日子,呵,谁成想他的儿子居然来勾她。 那天她看到了他的“本钱”,大为心动。选择他也不是什么让她为难的事。他是老头儿的儿子,还是老头儿满意的继承人,有钱有权有地位。出了事,他为了不连累自己,都会护着她。和他滚到床上去风险系数不高,比和别的男人做爱有保障。所以她需要一个承诺,有了这个承诺,才能放胆和他偷情。 “姆妈放心。”他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我也不想死。” 这就是答应了。 她心下一松,紧接着放开了腿。 两人达成了默契,也不用再忍。他一手大力扯下伞裙,丝袜的裆部晕染开一片更深的水渍,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溪水。丝袜的质感很好,软绵丝滑,不过他现在急得很,没功夫享受,直接一撕,撕破了丝袜。 看到股间内裤的那一刻,他笑了。 那条内裤不是丁字裤,但和丁字裤也差不多。黑色真丝的内裤边缘处勾勒着玫瑰花的图案,裆部很窄很小,堪堪挡着一点点的软肉。这内裤穿得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穿。 男人的手指拉下她的内裤,内裤离开了隐秘的部位,沿着白皙的大腿,落在了地毯上。 她急促地喘着气,有意压低声音,“嗯嗯”地叫着。声音很娇柔,也很轻微。可那压抑的声音更放纵了他心上的怒火。 鬼使神差的,他直接带着她倒在地上。 平常他不会那么急的。他会做好措施,带着人去床上,戴好安全套才会做。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反正他被她的叫声勾得实在难耐,甚至都忘记去戴安全套。 他按着她倒在地板上,手指漫入软肉的缝隙里,沾上了无声分泌出来的汁液。 “能不能进去?”他沉沉地问。 也不晓得她准备好没有。 她心里也痒,早就急不可耐。软嫩的大腿磨着他的手,她的大腿摸起来比摸丝袜还爽,光洁白嫩,比丝绸还要顺滑。她喘着气,摇着他的手臂,小声喊:“进来,明明快进来。” “快要了姆妈。” 他再顾不得,撩起了浴袍,长长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两股间空空摇晃。他往前一挺身,肉棒对准花蕊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她发出急促地啼叫。 她和老头儿交往了多久,就空虚了多久。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壮年男子。他的那根东西茁壮强健,粗长有力。一插进来,就在和她叫嚣着展示粗犷野性的生命力。因为怕他觉得她大声的尖叫是在装,所以叫了一声以后,她只敢急急地伸出舌头喘气。 但身体是多么的诚实。 灯光下的小腿白似雪,盘紧了男人削瘦但充满力量的腰部,她踢着他的腰,用动作催着她。 他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表现有满足他,但他还是半信半疑。 她是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也懂得怎样迎合男人。那急切里有没有演戏的成分,这可说不好。 所以他抓着她两瓣臀肉,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胯部。 女人疼得大叫,可丝毫不想叫他停下来。空旷了许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