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皱了皱眉头,“接着说。” 如烟道:“奴家吓了一跳,于是问‘你是谁’。那光头说:‘我是金身罗汉,特来送子。’ 然后他就款款托起奴家,就…… 奴家还待再问,谁知他恣意狂荡,奴家嘴里的话就没出口。” 如烟下面说,上面几位大人听得面红耳赤,频繁调整坐姿。 胡谦心中好笑,“然后呢?” “那罗汉给了奴家一个包儿,说是调经种子丸。 让奴家每日服三钱,清晨滚汤送下,连服数日,自然胎孕坚固,生育快易。 奴家这边还没喘口气,那洞里又钻出一个光头,奴家推脱身体疲惫,那光头便给奴家喝了‘春意丸’,后来奴家累得睡着了,醒来便到了城角。 这才匆匆赶回春风楼,待到傍晚,就被衙役找来了。 事后回想起来,简直像是做梦一样,就是有些不适。 公子,得加钱啊!” 胡谦点点头,“这个自然。”说着掏出四十两银子给她。 “把药包留下,你暂且回去休息吧,如果还有事,我会再找你的。” 如烟接了银子,“公子,若还有这样的好事,记得照顾奴家。” 说完欢天喜地地去了。 胡谦拱手道:“诸位大人,现在该不会认为学生是去喝花酒了吧?” 几位大人脸色一红,均是闭口不言。 胡不同道:“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远方道:“这和母子自杀案有什么关系吗?” 胡谦道:“如果学生判断得没错,那些自杀的妇人皆是成亲多年不孕,偶得一求子之法。 接着便像这如烟一样,迷迷糊糊被那红莲寺的和尚骗奸。 因为她们事先没和任何人说起,事后虽觉不对劲,但一来在乎贞洁名誉,二来又如做梦一般,便谁也没说。 最重要的是,她们真的怀孕生子了!” “既然之前都不曾说,为何又要拉着子女自杀呢?” 胡谦点点头,“诸位试想,这些妇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选择自杀呢?” “被和尚骗奸的事情暴露了。” “其夫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 胡谦道:“这两种情况其实差不多。 其夫发现孩子不像自己,或者说另有异样,便怀疑是妇人与外人通奸所生。 但若是妇人抵死不认,那便如何? 事情做的这样隐秘,其夫也没有证据,如何能下定结论呢?” 许远方道:“莫非,孩子长到一两岁,身体出现了什么明显的变化! 妇人觉得瞒不住了,或者是其夫已经发现,质问起来。 妇人知道躲不过了,便带着孩子一死了之。” 胡谦点点头。 许远方道:“先把事情飞马呈报知府大人,咱们这边继续查案。” “那现在该如何查呢?” 几人又都看向胡谦。 胡谦沉思许久:“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那便再请知府大人宽限几天。 请大人让下面各县再验看死者的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 至于死者的丈夫,一律严禁外出,他们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可能觉得家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