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到了跟前,那些老鼠,立即尖叫着往后逃去。 “唰!” 胡谦抬手飞出袖中龙渊剑,但见白光骤起,那几只白毛老鼠顿时被切成好几段。 尸体之中,又有一道道黑气升起,片刻间聚成一团,快速往西北方向飘去。 胡谦三步赶上,白光一扫,正好打中黑气。 然而那黑气只是被切成两块,片刻间又聚在一起,往远处遁去。 他定了定神,看来剑术神通虽是犀利,却并不是万能的。 念及此,又踏着城墙飞跃而上。 “敬恭,你没事吧?” “伯父放心。” 与此同时,西北一处背阴山沟里,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忽地面色突变,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胡谦,果然厉害!” 考虑到一铁鞭可能随时来犯,许远方便请胡谦留在城墙镇守。 胡谦道:“等我回去和娘子交代一声,马上就来。” 于是下了城墙,快步回到家中。 到了后院,见阿绣正在教禄儿写字,问沈玉珍在哪,说是在关在屋里写诗词呢。 胡谦便没去打扰,于是告诉阿绣自己要去州衙办事,晚上不一定会来。 阿绣立即取了胡谦的貂绒大氅,又问晚上要不要送饭。 胡谦摇摇头,正要走时,忽地想到沈玉珍要的诗词,于是顺手拿笔写了一首,匆匆回到城墙。 一直到晚上,四城外再无怪事发生。 守城的士兵本来还自担心,等胡谦下城杀鼠妖的事情传开,一个个便都稍稍安心。 毕竟他们对付山贼土匪倒没什么,可是委实对付不了鬼怪。 所以一个个见了胡谦,宛若见到神明一般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到了第二天,许远方见没什么事情,便让胡谦回家休息,若有什么情况,再来请他。 胡谦也着实有些困倦了,便开完笑道:“若是再叫我守城,最好发些饷银才好。” 许远方道:“等这件事过去,必定上奏朝廷为你请功。” 又聊了两句,胡谦便回到家中。 正是十五元宵节日,却没什么人在家,后院也只有禄儿一人在。 见胡谦进来,禄儿立即要给胡谦打水洗漱。 胡谦摇头道:“算了,我自己来吧。” 于是自顾自洗漱一番,稍稍吃了些点心,进到卧房睡下了。 娘娘庙里,沈玉珍、阿绣、小环、杏儿四人走在前面,胡九抱着花瓶和玻璃灯跟在后面。 一路上游人如潮水般,几人走走停停,百米不到的路愣是走了半个时辰。 “少夫人,咱们的位置在这。” 地方是沈玉珍早就让杏儿和胡九来占好的,拐个弯就是娘娘庙正殿,位置极佳。 对面、左边、右边也都早就被人占了。 沈玉珍几人一边好奇地东看西看,一边慢慢把玻璃灯、花瓶、几案和蜡烛放好。 杏儿惯是经历过的,所以便提醒着这该怎么放,那该如何摆,好一会才布置完毕。 沈玉珍犹豫了一下,见别人都把诗词帖儿挂好,也就把准备的回文诗拿了出来。 然而才过了一刻,便有两个倩影停在位置前。 “杏儿,你怎么在这?” 杏儿抬头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马凝雪和马凝蓉姐妹,正待施礼,马凝雪上下打量了沈玉珍一眼,“咦,这就是胡公子的娘子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