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本来不该多说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只要你真心喜欢,妻与妾也没什么。 你可以让岳父岳母帮你物色一房正室,也好让二老安心。” “可是……” “听我说完。 取了正妻,并不代表你就对她不好了。 相反,你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恩爱。 而且这样她心中的郁结也可解开,又何乐而不为呢?” 谁知沈廉却摇了摇头,“不,我只喜欢她一个,便只娶她一个,别人再好,我也不会娶。” “那岳父岳母那边你如何交代?” “唉,只能慢慢和他们说了,时间久了,也许他们会同意。” “我觉得你的时间可能不多,前次二老去郭北县时,就说过要生意交给族人打理,然后来京城生活。” “啊?” 沈廉一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胡谦道:“要是不行,就隐瞒她的身世,反正你和她不说,二老也不会知道。” “我可以不说,但是就怕她会说。 她本来就只想以妾室的身份跟我,若是我说她是妻,她说不定当场就会拆穿的。” 胡谦道:“这可为难了,你慢慢想,我先去睡了。 对了,这次的事情除了你之外,我还可不可以找别的帮手。” “只要姐夫开口,就算是一品大臣也必须得来。” 胡谦点点头,“用不着一品大臣,把白玉峰找来就行。” “白玉峰,翰林院那个?” “翰林院?” 胡谦这时想起来,白尚书死后,白玉峰接连中第,年后又取中进士,想来也应该在翰林院了。 “对,把他找来。” 第二天,胡谦、阮从海、沈廉、白玉峰四人在锦衣卫院中相聚。 阮从海一见面便拱手道:“胡老弟,前次你荣升东明按察副使,我忙于公务,无暇登门祝贺,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面。 些许薄利,还请笑纳。” 说着将一个锦盒递过来。 胡谦接了过来,“多谢阮大人。” 两人又说了一会,阮从海这才离开。 白玉峰道:“还是你这官升得快,大乾朝开朝至今,你还是第一个。” 胡谦道:“你这家伙,当了官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拍马屁了。” “言归正传。 你有什么想法?” 胡谦摇头道:“暂时没有好的办法,你呢?” 白玉峰道:“三个办法。 第一,派人挨家挨户地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但是耗费时间太长,恐怕人还没找到,东南那边就……” 胡谦点点头,“继续说。” “第二,大开城门,放他离开,在去往西北的要道设立关卡,排查出可疑人。 不过这样的难度也很大,对方既然出使,必然警惕,这样只怕也不能成功。” “第三呢?” “假装成西北乌色人,引蛇出洞。不过……” “不过也很难是吧,人家可能根本就不上当。” 说着,他有些好笑地看了看白玉峰,“翰林院待了一段时间,怎么迟钝了许多。” 白玉峰一脸尴尬,“你倒也别说这些大话,不妨说说你的高见。” 胡谦哈哈一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看我今天面向如何?” 白玉峰没好气道:“吉星高照!说不定还有桃花运。” “哈哈,你相面从来不准,希望今天能准一次。” 说着迈步往外就走。 白玉峰和沈廉一愣,问道:“这是去哪?” “礼部。” 两人又是一愣,“现在去礼部做什么?” 不过虽是疑惑,见胡谦似乎成竹在胸的样子,也不好多问,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礼部主客司,守卫见了沈廉的锦衣卫令牌,又见有皇上令牌,便不敢多问,赶紧放三人进去。 主客司众人本来正在忙碌,见了胡谦三人,皆是一愣。 不过目光移到沈廉的锦衣卫衣服上时,又都面露不悦之色。 “这里不欢迎锦衣卫的人。” 沈廉正要说话,胡谦却拦下他,拱手道:“下官胡谦,请问可是主客司主事大人。” 那人一愣,赶紧躬身还礼。 朝廷上下谁人不知道,胡谦虽仍是正七品知县,但再过几个月就要调任东明按察副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