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说道,“娘子告诉奴家请老爷过来,稍微给老爷一些甜头,引诱老爷上钩,将那成衣铺买下,谁知她自己不肯喝,反而要我喝。 看来是想让我陪老爷一晚,然后借此抓住老爷的把柄,要挟老爷将成衣铺买下来。” 胡谦这才明白过来。 小翠道:“现在奴家喝了这酒,身体好似火烧一般。” 说完痛苦的闭上眼睛。 胡谦赶紧抱住她。 胡谦正想是不是就在这里给她治疗的时候,又见天气寒冷,若是带回家,被武松看见,难免要说什么。 可是肥皂店那边又有郓哥,也不方便。 于是将心一横,抱着不停索吻的小翠又回到身后的院子。 “哪里有空下的屋子?” 小翠这时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强忍着躁动道:“在娘子旁边的……” 好在这条路刚才走过,因此认得。 重又回到刚才的屋子,忽听屋中隐隐传来李瓶儿的娇呼声。 他微微一推门,从门缝中望过去,只见李瓶儿正痛苦万分地倒在那里。 观其面色,竟然和怀中的小翠一样。 他立即抱着小翠走了过去,搓了搓手,纵身扑了上去。 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 小翠和李瓶儿渐渐醒了过来,见彼此躺在一处,不由皆是一愣。 然后又都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四处看时,却再寻不到胡谦的踪影。 小翠赶紧穿好衣服。 打来热水给她洗漱,又帮着她倒了热茶,来回漱口,伺候着吃了早饭。 李瓶儿气愤道:“这矮子不是走了吗!难道又回来了?” 小翠道:“奴婢好像吃了什么药,也不清楚。” 李瓶儿恨恨道:“他好狠的心儿,竟敢这般辱我。 若寻到机会,非将他的手脚全剁下来喂狗。” 小翠本想问问为何要给自己下春药,但见里李瓶儿正在气头上,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再说就算问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向她讨个什么说法不成? 走到桌前,却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拆开看来,上面写着: 成衣铺的事情可以商量,价格就以昨晚商量的为准。 等到晚上胡谦带着银子过来。 这时正厅中只有小翠一人,李瓶儿则是躲在里间。 胡谦只能听到她说话,却再难看到她的面目,不过他也不甚在意,反正成衣铺的事情买下来就行, 至于知县那边则是让武武松稍微去打点一二。 花子虚死不死没关系,只需要将他这宅子、成衣铺定在他的名下即可。 李瓶儿得了银子,先是自己私存下来一些,然后想要到衙门去打点,却被小翠拦住。 “娘子在衙门又没有什么熟人,不如就请那武大去打点,何况他弟弟弟武松就在衙门里当都头,比咱们说话要方便得多,娘子即使有银子,也架不住那衙门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李瓶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最近好像有些偏向那武大,莫不是吃里扒外。” 小翠说道:“奴家忠心耿耿。 若是娘子不愿意,就当奴家没说过好了。” 李瓶儿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你这贱婢最好给我消停点,我看你也是个思春的猫儿,若没沾了荤腥还倒好说,一旦沾了,你却不是你了,这两天蹦达的如此之欢,若不是我看管着你,必然三天两头就要去寻那五大欢好。 莫非是一心就想爬到他的床上去?不过话说回来,此话倒也在理。” 说完便取了银子,让她去寻武大在衙门里上下打点。 小翠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中十分屈辱,却又发作不得,只好带着银子去寻胡谦。 等到了肥皂店将事情一说。 然后便自哭了起来,胡谦见她脸上肿了一块。 问了原因,小翠起初只是不肯说,后来被胡谦追问的紧了,这才把事情说了出来。 胡谦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且再忍上一时,这两天我把你要过来。” 小翠心头一暖,像是猫儿般拱入他的怀中。 “多谢老爷,老爷若是愿意,奴家想办法再让那李瓶儿服侍老爷一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