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我也就抱着他骨灰盒回家了。” “我倒是无所谓,看你们自己安排,你们不怕受累就成。”蔡臻摇头,她和仇教导是夫妻,不会太在乎管辖权之类的东西,况且以她的性子,只要能破案就成,功劳业绩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她根本不往心里去。 齐宏宇想了想,说:“我对这桩案子确实挺感兴趣,但下葬的事也不好拖太久,这样吧,我当个参谋,有需要了就给我电话。” “也行。”蔡臻说道。 “另外,”齐宏宇又说:“殡仪馆这就可以直接解剖,节约时间,我这就和师妹一块把尸检吧?” “这……”蔡臻有些犹豫,看向凃欣欣,问道:“你觉得呢?” “我可以。”凃欣欣说:“我暂时么得独立的执法权,不过帮师兄打下手还是没问题的。” “那行吧。”蔡臻不再说什么,道:“那尸检就先交给你俩了。” “嗯。”齐宏宇说:“那我们先去?” “去吧。” …… 殡仪馆很快将化妆间腾出来,给齐宏宇和凃欣欣审讯用。至于稍后展开询问的房间,另外安排就是。 化妆间与法医解剖实验室的布置其实挺像,化妆台与解剖台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同样也有着导血槽和清洗槽等。毕竟许多尸体,尤其是车祸、坠楼这类的尸体送来时就血肉淋漓的了,化妆之前还得清洗、缝合一遍。 早些时候,公安机关条件受限,也经常在殡仪馆对尸体进行解剖。 穿戴好防护服与手套后,齐宏宇先细致的拍了照片,再检查过尸表,又观察了下口鼻,才一面招呼凃欣欣解除尸体的姿态,摆弄成正躺着四肢分开的姿势,方便后续解剖,一面开口说: “受害人全身烧伤,皮肤损毁十分严重,甚至存在大面积碳化,许多线索都被破坏了。” 凃欣欣接话:“没办法,焚化炉内温度过高,而且受热相对均匀,几乎没有死角,即使很快停了火,温度也没那么快降下来,尸体依旧会继续燃烧。” “是啊,”齐宏宇说道,接着又说:“不过还是能看出来,身上并没有明显的锐、钝器伤,且口鼻腔内都有碳灰及烧伤,结合死亡的姿态来看,死因应该很明确了。” “嗯,烧死。”凃欣欣说道,又问:“解剖吗?” “剖,你去让家属签个字。”齐宏宇道。 凃欣欣脑袋一歪:“得先确认身份吧?不说被烧死的未必是龚理吗?” “面部严重烧伤,另外十指甚至黏连在一块成蹼,无法提取指纹,除却dna鉴定外无法确认身份。”齐宏宇摇头:“那太耽误时间了,而且还得先找到他家属,这就存在个悖论…… 总之,具体确切身份自然要确认的,但不是现在。既然殡仪馆方面确认检查过死亡证明,验证过死者身份,那我们现在就默认他是龚理,剩下的回头再说吧。” “这……”凃欣欣张嘴:“不合规定吧?” “一切后果我承担,快去!” 凃欣欣还是不动,指了指自己的左肩:“可我之前开了执法记录仪。” 齐宏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