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同时响起,他全身倏地紧绷,粗硕的性器有规律的颤动,灼热喷射而出。 空气间就像按下暂停键。 夏晚高潮余温未散,全身燥热的仿佛被焰火点着。 这时,耳边忽然冒出一个沙沙的低音。 “姜宁昱。” 她呼吸停了两秒。 他的名字? 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轻佻的笑音。 “夏晚,我要你以后每一次高潮,都会想起我。” ———————— 结束后,两人有很长时间的沉默。 他简单整理好,神情淡漠的坐在一旁抽烟。 夏晚默默穿上衣服,丝袜没法穿了,衬衣底下是空的,只能用大衣勉强遮盖,稍不留神,衣摆下风光无限。 “过来。”他侧目看她,烟雾盖住那双漆黑的眼。 她也不扭捏,贴着他安静的坐下。 姜宁昱摁灭烟头,微微侧向她,手指灵活的撩开大衣,径直伸向空荡荡的秘境深处。 她没躲,亦没阻挡,只在他指尖沿着花穴的弧线上下滑动时,喉头发痒,很轻的喘了声。 他不急不慢的收回手,瞧着指腹上晶莹透亮的水渍,嘴角噙着一丝笑。 “水还在流。” “...” 他心情似乎不错,手虚虚揽过她后腰,唇贴近她耳边,“真正干你时,水多的会湿透床单么?” 夏晚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胸腔内持续躁动,故作镇定的同他对视,眸光是淡的,却又多了点女人事后的娇气柔软。 姜宁昱贴挑眉,“想说什么?” 她稳着呼吸,一字一句,“禽、兽。” 姜宁昱笑了。 “那禽兽舔你,你别叫那么骚啊。” 夏晚脸一红,那点儿强压的嚣张劲涌上来,“我乐意。” 他唇角笑意深了,人用力靠向沙发,看着她被余热烫红的脸,他伸手摸她的头,眸色晦暗不明。 “夏晚。” “嗯。” “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 二楼卡座,静悄悄的坐着叁个人。 男人面无表情的剥壳,小姑娘笑眯眯的吃剥好的果仁,唐潜摸着下巴,盯着眼前这幕让人匪夷所思的画面发呆。 蒋焯这样的男人。 你说他拿刀拿枪杀人灭口,唐潜信。 但这位大佬看似冷漠,可眼底那串荡漾在空气里的粉红泡泡又是怎么回事? 莫名有种凶杀现场秒转儿童剧的荒诞搞笑。 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决定大胆一试。 唐潜若无其事的凑过去,笑容满面的问许瓷,“这玩意好吃吗?” “嗯。” 她果然领略他话里的意思,大方的将装果仁的玻璃容器递给他,“你想尝尝吗?” 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某人,紧着呼吸问:“可以吗?” “当然...” 蒋焯冷声打断,“不可以。” 许瓷微微愣住,“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小姑娘放下容器,软声质问:“你这人讲不讲理?” 男人眉头紧锁,语气略显生硬,“你所谓的讲理,就是把我剥的,给他吃?” “那你给我剥的,就是我的,我有权利...” “我再说一遍,不行。” “你...” 他烦躁的看向别处,手摸向烟盒,点烟时,目光浅浅扫过人儿低垂的眉眼,他又有那么一点后悔。 其实连蒋焯自己也说不上来哪个环节不对。 或许,是他脑子有病,神经错乱了。 又或许,是他勤勤恳恳弄了那么久,她也没开口说句让他尝尝。 两人刚刚有点和好的苗头,又被唐潜搅合的一团乱,他看着郁闷抽烟的蒋老大,突然有种幸灾乐祸,扬眉吐气的舒爽感。 这么些年被治的死死的,唐潜终于寻到一块免死金牌。 .... 许瓷不喜欢这种气氛,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