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的最长持续时间也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长发女人那种情况,明显已经到了危害生命健康的程度。 刚好那长发女人出来的B区域就是一个危险的红色区域。 他们走进那条走廊,B区域只有一个房间,上面的标牌是【电疗室】,在外面有着一张长椅,椅子上面坐着几个神情木然的病人,双眼都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像是木偶一样。 这些都是在等待着做电疗的病人。 段闻舟端着摄像机在他们的面前晃了晃,和他们打了招呼,这些病人的脸上突兀绽放出标准的微笑,那微笑的弧度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几双眼睛同时看过来,场景十分惊悚。 啧,萧哥,看来这里面的医生是个狠角色呀。 他话音刚落,就从病房里面传出凄厉刺耳的尖叫声,那声音里满是痛苦,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 乖,很快就结束了,这是第二次了,别担心。 不,不要!我会死啊啊啊 我没有病,不要!我会乖,我会按时吃饭,我再也不会自残了啊啊啊 萧霁一把推开了门,他的脸上虽然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样子,可是段闻舟却敏锐地觉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似乎,有人把他萧哥惹生气了呢。 他晃了晃头,跟了进去,尽职尽责地当着一名摄影师。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在角落里摆放着几台巨大的仪器,正在隆隆作响地工作着。而在房间最中央的位置则是放着一把铁椅子,一个衣服上满是斑斑血迹的女人坐在电疗椅上,她的头上带着一个金属制成的头盔,从头盔上垂落下几条细细的红色电极片。 有两根电极片正好按在女人太阳穴的位置,还有几根顺着领口下去,被塞进了衣服里。甚至是耳朵、指甲缝里也都被塞上了那细小的电极片。 这种小小的电极片并不是为了患者的舒适度所考量,而是为了能将其放进更加细小的地方。 不! 女人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因为全身都被束缚带所捆绑住,所以这都只是徒劳的。 我没有病!我没有!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长发男人正在将最后一个电极片卡进女人的拇指缝隙中,那坚硬的金属像是楔子一样一次次钉入,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从指尖冲击到了大脑。 医生显然已经很熟练这种操作了。 女人尖叫起来,细细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流出。过多的疼痛甚至带来了麻木,女人的嘶吼声小了,脸上终于也表现出木然的神色。 那电极片上早在被插入的时候,就被通上了电。 治疗早就开始了。 你好。 医生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看向手拿相机的萧霁两人。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来采访的新闻记者。段闻舟说。 请问我们能采访你几个问题吗? 萧霁举起了手中的话筒,逐渐靠近了医生。 好的,当然愿意。如果我的经验能帮助更多的病人恢复健康,那将是一件大好事。 在他们的身后,女病人的尖叫声低了下去,她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一阵怪诞的笑声从女人的口中传出,她低低地垂头笑着。 我请问一下,现在正在进行治疗的这位病人是得了什么疾病。 精神分裂症,她最大的妄想就是,总是妄想自己并没有病。 你觉得使用这种电疗的方式,能让她恢复正常吗? 当然,电疗能够治疗一切精神疾病。 医生大笑起来,他的脸上出现了梦幻一般的表情,夸张地对着空中伸出了一只手,像是在抚摸什么。 她会在电流的激励下忘记痛苦,忘记悲伤,忘记一切,最后残留下来的,只有欢乐。 笑啊,笑啊,多么快乐,每一个人都欢乐。 麻木到无法感受痛苦啊,多么欢乐。 忘记吧忘记吧忘记一切悲伤,多么欢乐。 我拯救了她,她应当感谢我,崇拜我 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沉醉,他的双眼开始迷蒙,他如同陷入了一场美丽的妄想。 就在这时,白光闪过。 话筒摔落在地,一把锋利的白刀果断地切开了男人的喉咙,鲜血如同喷泉一样疯狂涌出,染红了男人身下的白大褂。 在如此接近的情况下,医生根本无法反抗。他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看向那个所谓的新闻记者,萧霁正在用手指揩去那刀上的血迹,像是那上面沾染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医生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可思议和无尽的恐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