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路径依赖吗?”常悠悠发出疑问。 表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不错。看看其它国家历史上的男性最高权力掌控者,他们的权力都传给了谁。” 不等常悠悠回答,她继续说道,“你们可以慢慢找……但是,几乎没有例外;或者即便有例外,也不能形成有效规则——所有来自母权和妻权的男性权力,最后都会归权于母权和妻权!” “也正因为辅佐男性最高统治者的人,知道男性的权力最终必然归权女权,所以她们才会支持这个男性。” “这就是路径依赖”。 “你从女权得到的权力,不管这个权力来自母亲还是妻子,都无法真正地给男性权益带来任何帮助。只要你的权力来源是女权的花,它就必然结女权的果。” “如果男性要争取权力,必须坚信没有权力也没有权利,因而没有一切……但是你也应该知道,爬女权社会的权力梯子,一定会结女权社会的果。” “即便刚开始这个男性是坚定的男权主义者,只要他爬上高层了,他思想一定会出现前面说过的锁定效应,然后他就会变成女权社会最坚定的维护者。” “而且,如果他居然能爬上女权社会权力梯子的最高层,很大概率上,他得靠母妻的力量……” “当然,我在这里说的是“爬女权社会的权力梯子”。那些不爬梯子、不走女权权力体系之路的人,结果会有点不一样。” “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就让我们……举个兔子的例子吧。” “假设有两群兔子,A群和B群。A群和B群里都各有一半白兔子,一半黑兔子。而黑兔子,是兔群的统治群体。” “让我们继续假设:A群和B群的权力产生办法是不一样的。” “B群的所有兔子,不管什么颜色,都必须顺着小组长、班长、队长、大队长等权力梯子爬上去。而A群的产生办法比较简单,就是每个兔子投票,支持者多的,当头兔。” “权力产生办法,会形成清晰的权力路径,因而也能产生清晰的路径依赖。” “B群的白兔子,也有走上高层的。但是一来,层层选拔的方式,导致高层白兔子的数量非常少;二来,上去的白兔子,一定会变成黑兔子的喇叭,它绝对不会帮白兔子说话,它会教训白兔子自尊自爱,温良恭俭让。” “那A群的产生办法是不是就能让白兔子得到更多权力呢?”常悠悠继续问。 “非常遗憾,其实也不是。”表姐摊了摊手。 “当然,由于权力产生办法的不同,大家需要负责的群体不同,因此A群兔子和B群兔子走上高层后的举止也不同,占兔群一半的A群白兔子可能会得到更多的权力……吧?” “但是,社会运作是遵循“马太效应”的,也就是“增加强者的、削弱弱者的”。在A群,白兔子能发声,可惜,它们依然不能保证自己的声音被听到。” “因为虽然没人阻止你说话,但是你的声音不会被听到。或者即便假装被听到了,依然没有一点儿用!”表妹一本正经地总结道。 “没错!”表姐看着妹妹这么小就有政治头脑而十分欣慰。又看看也不差的常悠悠,暗暗惋惜,可惜悠悠不是个女孩子,不然成就不可限量。 表姐一高兴,就又多说了几句。“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发现所谓的‘底层人士’,会做出看上去特别不利己因而特别不‘理性’的决定。” “但事实上,他们的决定,确实是理性的——比如说,支持996,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