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对方一边打桩,嘴里还非要喋喋不休的低喃。安娜没想到烬会是这样聒噪的脾性,也根本没看出来。她如天鹅般的后仰露出脖颈脆弱的弧度,也间接逃离了男人嘴间的桎梏,胸口两团雪白不得已挺得更高,两枚朱果正随着水纹的颤动而起起伏伏。 她因快乐而发出娇弱绵软的吟哦,丝毫没有要遮掩风情的自觉,亦没有半分的羞耻之感。那对蓝宝石的莹滑润泽的双眼由于快乐半开成惑人的弧度。 烬想,这着实与公主毫无联系。 贵族的端庄,道德中的羞耻,这些寻常人都会有的东西,安娜几乎统统没有。她因为莫名的理由而抛弃人世的枷锁,就像此刻两人紧密的贴合,她也会扭动着主动变换姿势。 有那么一瞬间,烬以为她会从这起情动中获得快乐。要是安娜知道他这样想,即使大脑已然迟钝麻木也会绽给他一个慢慢的笑,像夏季潮湿的梅雨一样闷热而惑人——男人为什么总有这样的错觉?会认为这一进一出的机械运动真的能将女人送入天堂?她被侵入、被钉死,由腿间的缝隙裂成一个彻底的对称,谁会在撕裂中得到快感呢? 安娜向后仰使整个头颅没入水面,从而感受窒息的快感时,烬终于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陡然睁大双眼,金色的兽瞳却缩紧成一条尖锐的线,烬承认,他对女人的好奇在将她抛入酒池中时就已经消失大半了,安娜的快乐如此浅薄,然而这实在无可厚非,只要停止思考就能带来的快乐,他曾以为很简单,安娜用自己找乐子的方式告诉他,他想错了。 浸没在水中的安娜蜷曲金发四散飘逸,睫毛微微颤动,那对紧阖着的、温温如春日的眼眸如果打开,里面会有了不得的光景——她甚至还在后仰的时候,臀部轻轻上抬方便他。 除却被抛在半空时她回望的一眼,安娜根本就没将他放进眼底,她的快乐来自酒精侵入毛孔而带起的毛蛰蛰的痛苦,每一根骨头的精髓都在随水流的晃动而微微颤抖,甚至在适应了那麻酥酥的痛苦之后,她还要想办法给自己的快乐进一步延伸。 她是如此擅长获取快乐!正如如此擅长的挫败他! 烬想,安娜真有意思。 继续干下去已然没有意义,尤其在那纤薄的肺已然承受不住更多的水压时,烬饶有意趣地看着安娜逐渐蹙紧的眉,那难以揣摩的唇瓣一旦张开,死亡便迫在眉睫。 烬不知道安娜与凯多究竟如何相互理解,但对于凯多将人掳掠过来的理由大概也能猜知一二,正因为猜到了些,他越发想不明白,这个被寄予了打破凯多无趣世界的期望的女人,究竟应当怎样做。 安娜不会死在这里,死在一个她甚至没费心记过长相的男人的腿弯。她只是最后感受了一下死亡所带给她的压迫与快乐,在器官能承受的最后一秒,倏忽之间仰了回来。 动作间扬起的水珠溅在烬深深凝视的思索的脸上。安娜随手用手捋了把稠密贴耳的金发,幼猫般的蓝瞳便显露出来。来历不明的公主殿下,下半身还与男人保持紧密相接的姿势,薄情寡恩的嘴脸就已经显露出来,对于两人并不合适的体型,她几乎立刻不耐烦,用腿侧敲了敲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身体。 有那么一瞬间,烬十分想知道,假如他不准备满足这位公主的意愿,结果应当如何。 似是看出他所想,安娜微微歪头,欲望满足而带来的愉悦心情让她的眉眼都为之舒展,她的表情轻慢而懒散。 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被泡成边角翻着白卷的豁口,一眼望去,更像是多了许多应当被男人进入的地方。 她微微而笑,说,“别去做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啊,烬。” 18. 清醒后、或者说在炎灾的帮助下垂死一番后的安娜,在百兽海贼团的地位很是尴尬。因为不隶属某个部门,中下级的海贼不清楚她的实力却隐约听说过她的传闻,传闻中她背着总督与叁灾不清不楚,暂且不提这全是槽点的绯闻到底从哪传来,安娜一边忍受着众人隐约撇过来的桃色目光,一边独自惊叹于,这样一顶绿帽猛然盖下,凯多竟然依旧不动声色稳如老狗。 搞得她现在和凯多一起喝酒都有点奇奇怪怪了。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有一天凯多带着你共同出席八岐大蛇将军举办的酒宴。 安娜根本不想去,最近这些日子她越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