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内心依然是迟迟走不出那一个坎。 想到此,荆心语不禁叹了口气,看来任嘉年的心理治疗需要经历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谁能知道想要抛弃过往的阴影究竟得花上多少时间呢?叁年,五年,十年……又或者是一辈子? 她甚至产生了些悲观的想法,她该不会在自己死去的前一刻依旧听不到任嘉年对她开口讲话的声音吧?尽管荆心语亦不觉得文字交流有什么麻烦的,但她心底里终究渴望着听听任嘉年真正的声音。 荆心语起初本想就在手机上给任嘉年发条提醒消息算了,最后坐在琴凳上想了想,终究觉得还是自己亲口找任嘉年说一说更好,至少得向对方表明此事的重要性才行。所以,她冒着可能会被继续无视的险,还是站起来走向了任嘉年的房间。 结果在靠近任嘉年卧室之时,荆心语敏锐地听到房内穿了一声低吼声,声音是不大,奈何家里隔壁一般,再加上荆心语身为音乐生,所以对不同的声音会比较敏感,导致她想要敲门的动作顿时被吓得按下了定暂停键。 她贴近门边,竖起耳朵认真偷听屋内的声源,这下倒不是低吼声,而是变成了阵阵喘息声了……哈气、吸气、深呼吸……如果荆心语的耳朵没有坏掉的话,她当然能够分辨出这就是任嘉年的声音。 任嘉年不能说话,可不代表不能低吼或者喘息,但对方的这种声音是荆心语从来没有听过的……给人感觉哑哑的,又带着丝浮想联翩,一呼一吸当中竟然显得有些性感。 荆心语又不是没有个生理白痴,之前和顾琴聊女生悄悄话的时候,她们两个人甚至在网上观看过性爱片,当时片内的男演员是如何边做边喘息的,现在里面的任嘉年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她这才惊讶地回过神来,荆心语敢肯定家里除了她和任嘉年绝对没有其他人了,那么任嘉年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声音……难不成是在自慰? 撞破了如此尴尬场面的荆心语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偷听下去,可是发出这般色气吼声的任嘉年实在是吸引力十足,她在内心疯狂安慰自己,绝对是没有听过任嘉年的声音才会想要好奇的听下去,仅此而已。 因为一墙相隔,她看不到任嘉年究竟是如何动作的,但是对方的声音从“额”到“嗯”来回循环,并且越到后头似乎越加兴奋,因为喘息地声音更加急促了。 荆心语万万想不到沉默的任嘉年在涉及到欲望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会如此好听——至少比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动作片男主会喘多了,要是任嘉年可以说话,肯定会更好听。 等自己偷听到一半的时候,荆心语才想起自己是在做一件非常不齿的事情,在她的羞耻心终于回魂的时刻,她选择了不打断任嘉年的欲望,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若说之前荆心语觉得自己和任嘉年只不过是对普通的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弟,那么在今天,她总算意识到了她和任嘉年一些无法忽视的区别。 任嘉年是有欲望的,并且,偷听到对方自慰的荆心语,也一样是有正常的生理欲望的。 否则,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为什么回到房间后的自己,为什么下体会情不自禁地微湿起来。 她们两个都不过是这个世界上中,分外平常又庸俗的一员罢了。 不过荆心语不敢伸出去摸自己,哪怕她以前在课外书里看过这么一句话:欲望并不可耻。但是,现今令她可耻,却是让她产生了欲望的对象。 不是温平,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而是名义上的哑巴弟弟。 作者有话说:有时候白天赶不及更新的话就会在凌晨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