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殿下恕罪,奴体内气血不调,月事常在身,并非不愿……” “一会本王去吩咐榆娘,给你寻位名医调理。”沉循伸手揩去美人眼角的泪珠,随后执起她的柔荑,将一个轻吻落在掌心。 洛橘方松了一口气,谁知他心念一转舔了舔下唇,邪邪笑道:“月事又如何?” “浴血奋战”行闺房之事他还未曾尝试过,此番倒起了几分兴致。 洛橘大骇赶忙行了个跪礼,惊道:“月事脏污,怎能辱了殿下万金之躯!” 沉循将人揽入怀中,双手托上她挺翘的臀。 “是你的话,本王不在意。” “殿下叁思,皇上若知晓殿下流连花楼必定会严惩,若惩罚奴不要紧,可若连累了您……” 字字都是为他,可句句都直戳他的心窝子。 “你胆子可真是大,敢拿皇帝压本王。” 沉循冷哼却不甚在意,狞笑着一步步靠她更近,洛橘亦步亦趋地后退,直到后背贴上窗棂。 “可你告诉本王,本王为什么要怕他?”不过是捡了个皇位坐的废物皇帝罢了。 “奴拙见低微,不敢妄论。”洛橘低垂着眉眼,柔柔弱弱。 沉循沉吟了片刻,自顾将她乌青的发丝缠绕在指上把玩,而后,猛地将一绺青丝用力扯向自己。 洛橘眉头一皱,霎时被扯得一个趔趄,痛得“嘶”了声,跌倒在他怀中。 沉循手下使了力道迫得她不得不贴近,男人的唇近在咫尺,她眸底闪过寒光,双手紧握成拳抵在他胸口。 眼见两片嘴唇就要贴在一起,退无可退了。 洛橘心生一计,陡然从发髻上抽下一支银簪将他手中乌发划断,银簪尖上寒光熠熠,似划清界限一般横在两人之间。 沉循转而掐上她的脖颈,长长的发丝应声而落,他眯紧了一双阴鸷的凤眼,面上瞬时阴森可怖。 “奴卑贱之身,实在不值殿下如此,奴愿已死谢罪。” “呵。” 洛橘扭着头,连看都不愿看他。 沉循顿觉无趣放开手,拂了拂衣角灰尘又摇开玉扇,再抬首时已是春风拂面的模样了。 “罢了,强人所难也实非本王所为,本王更想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洛橘将银簪插回髻中垂首恭顺地立着,暗自腹诽道,你可不就是这样的人。 “殿下果然豁达大度。” “从来自有节,岁暮将何忧!传言不错!”沉循抚掌大笑,将洛橘为他斟的碧螺春一饮而尽。 “江边的凌霜橘树不畏严寒,倔强高尚,经得住岁暮磨练,奴也愿有此坚贞气节。” “寻常小诗被你这样一说,倒也不寻常了M.bJzjNf.cOm